祭拜完父母。
陳平安收拾起沉重的情緒,迅速就往山腳下趕去。
在山腳下的那群地痞流氓,已經動手,將十幾個原居民,揍得躺地面在哭爹喊娘,好幾人腦袋都在流血,只剩下五個女人,壯著膽在阻攔他們開推土機推墳。
這是賠償沒有談妥,那群地痞流氓改變了主意,想在今日就將人家的墳,就用推土機給推了。
等陳平安趕過來,他們已經在欺負那五個女人。
四個婦女,一個年輕女人。
“你們這幾個臭娘們,推土機都敢攔,特喵的是真要錢不要命了啊?”
有個高瘦青年,坐在一塊石頭上開口。
他趾高氣揚,手裡拎著根鋼管,一臉的冷笑,“一戶五千塊嫌少,還想要五萬一戶,瑪德,是你們腦袋有坑,還是我們老闆的腦袋被驢踢了?”
“不給五萬一戶,我們是不會遷墳的。”
“愛遷不遷,不遷拉倒。”
高瘦青年揮揮手道:“老子今日,就把壽陽山的墳,統統都刨了,連棺材板都不給你們剩。”
“你們敢,老孃跟你們拼命!”有個婦女紅著雙眼吼了起來。
“就你們這幾個臭娘們,還想跟老子玩命?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玩得,三天都下不了床?”
“就你這個挨千刀的豬腦殼,那玩意細得跟牙籤樣,你能玩得了誰啊?”
有個婦女兩手叉腰,口沫橫飛,氣急敗壞道:“來呀,有種來玩老孃呀,瑪德,老孃我拱死你這狗東西,讓你在床上翻白眼,直接蹬腿信不信?”
“哎喲,還來勁了啊?”
高瘦青年冷笑聲,便揮揮手道:“來幾個兄弟,將她們統統抬走,誰要是敢反抗,就給我往死裡揍,還有那老婦女,老子等下要將她拖到小樹林裡去,老子倒要看看,究竟誰
能把誰,給玩得蹬腿翻白眼。”
一聲令下,便有三個魁梧壯漢,氣勢洶洶走過去拱人了。
一邊走過去時,他們還笑得很汙穢。
畢竟在抬人的時候,肯定是有身體接觸的,趁機捏捏揉揉的,也是件很正常的事不是?
尤其盯著那個年輕女人,那幾個魁梧壯漢雙眼都在冒綠光。
看到這等架勢。
有三個婦女,一個年輕女人害怕得在往後退。
唯獨那個叫囂的婦女,昂首挺胸,兩手叉腰,滿腔的怒火,還在跟高瘦青年對視。
她毫無畏懼,猶如女中豪傑。
“你們都別怕啊,我們不是吃人的老虎,讓我們哥幾個抬走,我們都會很溫柔的。”
他們幾人搓著手,汙穢神態溢於言表。
走到五個女人面前,其中一個魁梧壯漢,迫不及待的伸手,就想要去抓那年輕姑娘的胸口。
這哪是去把人家給哄走。
仙人闆闆的,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分明就是想佔別人的便宜。
“啊——”
年輕女人嚇了跳,兩腿哆嗦著就趔趄在地面。
慌慌張張就護住了胸口。
幸好她摔倒在了地面,要不然那魁梧壯漢的鹹豬手,都已經把她給捏了。
“姑娘別怕,你把手拿開,不要擋著啊。”
說著。
那個魁梧壯漢伸手,又想去佔年輕女人的便宜。
“瑪德,你敢欺負我閨女?”
兩手叉腰的婦女,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魁梧壯漢扇倒地面。
啪!
耳光清脆,如同悶雷炸響。
“你找死!”
其他的魁梧壯漢惱怒,殺氣凜然瞪著兩手叉腰的婦女,挽起衣袖就想要動手。
兩手叉腰婦女,連忙護著她女兒。
“動她們試試?”
就在這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驀然在眾
人耳邊響起,而且,聲音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讓那群地痞流氓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家聞聲看去,就見一個長髮飄飄,面容非常英俊的青年走了過來。
“那誰,他是你男人?”
高瘦青年掃眼陳平安,目露鄙視神色,就詢問起兩手叉腰叫囂的婦女來。
“你眼瞎啊?”
叫囂婦女道:“老孃都四十來歲了,俺老伴會有這麼年輕?”
“他是你女婿?”
“俺閨女男朋友都沒有找過,哪來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