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問題，王蒙和零組織有聯絡對嗎？”
蘇塵握著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不知道，王家會殺了我的！”
陳節仍在瘋狂地叫喊著，疼痛令他快要失去理智，但仍然沒有回答那些問題。
“答錯。”
陳節失去了左手的拇指，整隻手上，只剩下一根小指完好，光禿禿的手令得他看起來恐怖無比，但蘇塵像是沒有看到，放開他的左手，伸手抓向他的右手。
陳節一被他放開，立馬想要逃離，但蘇塵的手快到無法想象，瞬間便按住了那隻右手，陳節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臺機器銬住了，手腕上的骨頭甚至都在這一握之下發出了碎裂的聲音。
蘇塵繼續看著他，開始剩下的遊戲。
“第六個問題，是王蒙向你們介紹了零組織對嗎？”
“不…不是！”
陳節立馬開始搖頭，蘇塵這次沒有說話，直接切斷了他的右手小指。
“現在，我們來改改規矩，你只用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對了，我就放開你，答錯了……”蘇塵看了看手裡的刀，緩緩說道:“答錯了，我就把你的一條手臂卸下來。”
“不，我不想參與，求你了！”
陳節眼中流出了淚水，
身體彷彿虛脫般的萎靡下來，胸口隨著喘氣不停起伏。
“很抱歉，這不是由你決定的。”
蘇塵拿著刀，沒有理會，刀尖懸在陳節的手腕上，接著一點點壓低，直至貼在了上面，陳節嚇得不敢動彈，抑制著自己的顫抖。
“現在，告訴我，王家為零組織做了什麼？”
陳節一聽這個問題，立馬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他沒有說話，蘇塵盯著他，十秒之後開始一點點用力壓下刀尖，讓它陷入陳節的手腕。
“別！我說，我說！”
聽到陳節求饒般的話語，蘇塵放鬆了一點。
“但是，我說了之後，你要放了我和我爸！”
陳節看了一眼地上的陳九，然而陳九在不停地搖頭，口中不知在說什麼話。
“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那…那我不會說的！”
話音剛落，陳節便再次慘叫了起來，刀尖已經刺了進去，血不停流出。
“說！我說！只要你能放開我！”
蘇塵放鬆了手中的刀，停止下壓。
陳節感覺到壓力消失，身上已是大汗淋漓，他喘著氣，不敢去看地上的陳九，緩緩說道:“王家為零組織做了什麼，我瞭解的不多……但
是偶然間我發現，我們給他們提供的人，全都消失了。”
蘇塵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開口問道:“這些人是哪裡來的？”
“是……那些欠了我們的債，還不起錢的人，我們讓他們去我們的工廠做事，然後挑一些身體強壯的迷暈，帶走，交給王家的人。”
蘇塵聞言，表情依舊無比冷漠，繼續問道:“這些人送去了哪裡？”
“送…送去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那
“給我地址。”
陳節顫抖著告訴了蘇塵那個工廠的地址，就在西南市郊外，距離訓練基地四十公里的地方。
蘇塵放下了手中的刀，他嘴角沒有笑意的翹起，透露著冷酷的味道。
他看向陳節，仍然沒有放開那隻右手，淡淡問道:“我問你，是拳頭厲害，還是刀厲害？”
“你…你說過回答之後會放過我的！”
陳節驚恐地看著他。
“不，你保住了你的右手，難道不值得驚喜嗎？現在，告訴我，是拳頭厲害還是刀厲害。”
“不……你不講信用，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了，為什麼不放開我！”
蘇塵的目光轉冷，看著他的眼睛道:“你以為
……你能活著走出這裡？”
陳節聞言愣住了，他突然瘋狂，扭動身體，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沒有任何作用。
蘇塵沒有理會他的瘋狂，彷彿只是一個旁觀者。
“你到底…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陳節平時缺少訓練，虛弱的身體此刻已經快要失去力氣，渾身被汗水浸透，他放棄了。
“我說過了，刀和拳頭，哪個厲害？”
蘇塵認真地看著他。
陳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刀，嚥了咽口水，隨後道:“刀，是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