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由於考慮到車裡還坐著兩個女孩子,再加上林清漁急著趕飛機,所以蘇塵並未跟對方較真,如今既然林清漁已經平安送達機場,那麼,他就好好跟對方玩一玩。
“坐穩扶好,把安全帶繫上!”
蘇塵說完,便加快了速度,索性機場附近的道路又寬又平,還沒多少車,並且他知道這輛車的極限遠不止於此,但考慮到後面那牧馬人,只是將速度控制在一百二十碼左右。
韓嫣然對此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繫好了安全帶。
這時,後面的那輛紅色牧馬人彷彿事先早就知道蘇塵會提速一樣,也加大了油門,輪轂飛快的轉動著,更不擔心遇到什麼坑窪。
要知道,這輛車加裝的液氮減震器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否則不要說是坑窪路面,這樣的速度,哪怕就算是一顆小石子,有可能也會導致車毀人亡。
隨著兩輛車前後飆勁,牧馬人的速度已經快要接近極限,柔軟的懸掛系統微微上下浮動,撕裂著空氣仍舊勇往前行。
可是,忽然間,卻見前面那輛黑色的轎車驟然將速度降了下來,緊接著便傳來一陣急剎聲。
牧馬人上的駕駛員大驚,急忙也跟著踩下了剎車,在地面狠狠摩擦出兩道黑色胎印,眼看
距離對方後備箱只差幾厘米,好在終於是止住了車身。
“蠢貨!怕什麼!給我撞他就是了!”
不曾想,副駕駛上一個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男子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後腦勺,那駕駛員倒也不敢反抗,何況對這輛車的性格和堅硬車殼更是勝券在握,剛要加油頂上去,前面的黑色轎車卻再度向前開去。
“媽的,給我追上去,撞他!”
副駕駛上的男子叫囂著,整車人都有些緊張,心說你不要命,我們還要呢,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卻也沒說什麼,只是坐好了隨時跳車的準備。
反觀蘇塵,一隻手搭在車窗邊,一隻手扶著方向盤,顯得跟個沒事人一樣,還跟著音響哼起了小曲兒。
很快,牧馬人變道加速,就在兩輛車馬上就要齊頭並進的時候,牧馬人裡的司機忽然方向盤一偏,故意朝其撞去。
蘇塵不以為然,只是把方向盤微微一調,便輕鬆的躲了過去,但躲過去後速度卻依舊沒有變快,只是一隻手伸出窗外,豎了箇中指。
“草!沒看到這傢伙在你呢!繼續撞他!”
不由分說,男子又是一巴掌向司機拍去,然而,還不等他打中對方,全車人便只聽到咚的一聲,緊接著身形偏轉,男子上身
便壓在了司機身上,那名司機胳膊一彎,牧馬人便順勢向路邊的花叢衝去。
“咚!”
又是一聲巨響,牧馬人直接撞在了花叢中一顆粗壯的大樹上,好在花叢外面有路沿石,卡住了輪胎,不然憑藉剛才的勢能,車內的人定然是要頭破血流。
車上的人驚魂未定,蘇塵便已經開車來到了路邊,開啟危險警報燈走了下去。
這時,卻見牧馬人的車頭緊貼著樹幹,就連前面手腕粗的防撞槓也凹陷變形,甚至一個勁兒的冒著白煙。
這可把韓嫣然給嚇壞了,她也急忙跑了下來,道:“你幹嘛,怎麼好端端的撞人家車子?”
蘇塵沒說完,而是笑吟吟的盯著那輛牧馬人,卻見四五個男子從車裡慌里慌張的跑了下來,手裡還拿著棒球和鋼管。
“草!就你還秋名山車神呢!”
副駕駛的男子下來後毫不猶豫給了司機一巴掌,隨即撇過頭對蘇塵指道:“小子,你膽兒挺肥啊!”
“何濤?!”
見到副駕駛男子,韓嫣然不由叫了出來。
沒錯,這個跟豬頭一樣的男子正是何濤,在昨天在林氏集團打完架,他便被送到了醫院,經過檢查,不光牙掉了三顆,下巴粉碎性骨折,眼角還足足縫了氣針,這一切,都要拜
蘇塵所賜!
“你跟在我屁股後頭幹嘛?”蘇塵淡淡的問。
聽到這話,何濤張嘴便罵:“草!你小子以為打了我這麼輕易就完事兒了?”
“何濤,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韓嫣然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這件事是因她而起,並且她也知道何濤這人的秉性,乃是瑕疵必報,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但其實心眼很小,還很幼稚,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長時間都不搭理對方的原因。
不過,看上去這傢伙卻是找來了社會上的人,而且還拿著武器,她害怕蘇塵一個人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