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景傻頭傻腦的,卻也知道維護顧清婉。
“是啊,二皇子。婉婉的性子向來如此,平素就是這樣愛憎分明的,我都擔心婉婉會得罪了七皇子!”
陸文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二皇子似笑非笑:“說來也是有意思,父皇分明讓永安侯府好生照顧七皇弟的,卻不想你們弄丟了人都不知道!”
陸文景語塞,這事情到底什麼情況,陸文景也不知道個所以然,只知道,夜宸是個大尾巴狼,能夠躲過皇家的監控,還有就是永安侯府的虐待。
“此事,父親已經向皇上交代過前因後果,確實是我們永安侯府的失職!”
他說完,再看顧清婉。
“二皇子,我們府中的媛兒姑娘犯了事,之前哭哭啼啼的說二皇子會照拂。
臣女突然想起,在媛兒姑娘曾經出事之前,二皇子對她也是頗為照顧。臣女不知曉你們是否真的私下裡面認識,只不過媛兒姑娘心思惡毒,喜歡興風作浪,昨日更是害得我大姐一病不起,若是臣女抓到什麼證據,一定會讓此人萬劫不復的。
臣女性子急,愛憎分明,說到做到。
今日臣女斗膽問二皇子一句話,媛兒的事情,二皇子可有照拂!若是有,大意跟我父母說一下,我父母便願意將人交出來,前塵往事自然一概不論。
若是沒有,臣女日後有所刁難,也請二皇子莫要見怪!”
二皇子與顧清媛確實有私,卻不想會被顧清婉拿到明面上說。
雖然顧清婉沒說明二人到底是什麼情況,言辭之間,也是能夠說明問題的。
現在,就差二皇子一句話。
二皇子本來是來打聽顧清婉虛實的,哪裡想到顧清婉會提出這樣的問題,臉色多少還是有幾分尷尬在裡面的。他看向了顧清婉,眸子轉了轉。
“沒有!”
他無情,因為顧清媛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顧清婉問出這句話來,顯然之後要有所行動。面對可能沒用的棋子,其實二皇子也不是特別在意。
那到底只是個玩意而已,現在幫不了自己的忙,顧清媛被丟棄的顯然很迅速。
顧清婉這個時候抬起眸子,看向眼前的二皇子。
她輕輕地點點頭,眼角眉梢湮沒不住的平靜。
“多謝二皇子指點,那臣女以後可就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那都是丞相府府內的事情,三姑娘確實想多了。之前二姑娘通曉琴棋書畫,閨譽也是不錯,本殿下與她多說幾句話,完全是因為探討一些詩詞歌賦的事情,正常的聊天,不見得有什麼曖昧的地方!”
連陸文景都忍不住在心中去罵二皇子朝三暮四了,但是顧清婉卻依舊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
她的表情平淡,目光淡然,落在了二皇子臉上。
“不知道臣女府上那丫鬟,二皇子可有訊息了。臣女畢竟日日困在閨中,還指望說二皇子能幫我一把了!”
二皇子揚起嘴角:“快了!”
思琴逃跑之後,一直不知所蹤。
顧清婉沒有繼續問下去,轉而與陸文景告別。
之後,再告別了二皇子,整個過程滴水不漏的。
顧清婉回去之後,天色也暗了下來。顧丞相差人過來,告訴顧清婉明日要出席,皇家的宴會,皇上這一次在七皇子的事情上,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顧清婉應下,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她去看了看顧遙,依舊昏迷沒有起色。
只是顧遙昏迷一日之後,秦氏便驚慌了。
雖然說顧遙生病的事情,沒有鬧到顧丞相那邊,就算是顧丞相知道,也是秦氏推脫說顧遙這幾日身子不好,僅此而已。
顧遙一直在後院循規蹈矩,就是因為太規矩了,很少被父親母親真正關心。
顧清婉去的時候,秦氏正守在那邊,語氣有些不耐,卻聽得出焦急來:“遙兒都已經昏迷一日了,你們人人都說她這叫做急火攻心,說到底也不是多嚴重的病症,但是為何遙兒就是醒不過來呢。
這還要昏迷幾日。
我眼見著自己的女兒身體快速地虧空下去,能不著急嗎?”
這身體是做不了假的。
見到顧清婉進來,秦氏又知道顧清婉的醫術不錯,便緊張兮兮地跟過來:“婉婉,你姐姐如何了,為何你和大夫都說她沒有什麼明顯的病症,就是不醒過來,不會是裝的吧!”
顧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