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媛吃癟,卻不死心。
“昨日洞房花燭,不知道姐姐是否滿意呢。
說起來呢,我與相公早有夫妻之實,也不必在新婚之夜爭搶相公,但是相公說了,他就是不想要找你,見到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昨夜可是辛苦了我,到現在還全身疼痛呢!”
顧清媛也是厚顏,故意拉了拉衣襟,露出一片細膩肌膚,肌膚上面紅痕十分耀眼,杜嵐偏過頭,不忍直視了。
杜嵐儘管性格堅強,也是個姑娘。
昨天陸文斌口口聲聲說累了,卻去找了顧清媛,這件事情杜嵐也委屈。不過她說不出口啊,就算是去找永安侯夫人告狀,她也是說不出昨日新婚丈夫根本沒有與她圓房,去了小妾房間的事情。
顧清媛能用這件事情耀武揚威,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夠了!”
杜嵐站起來。
“顧姨娘,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是一個女子,這種事情張口就來,你可還有一點羞恥心?”
顧清媛確實理直氣壯的。
“羞恥心,我已經成親了,與丈夫床笫之歡的事情,有什麼不能說的。我與相公又不是在偷情。再說你我嫁給一個男子,日後也是姐妹了,姐姐不會的話,妹妹可以教你啊,但是相公對你是否有興趣,便另當別論了!”
顧清媛全當做自己宅鬥勝利了,能將杜嵐氣得面紅耳赤的。
杜嵐一個剛剛嫁人的姑娘,哪裡聽得了這些啊,隨手推開了顧清媛送來的茶盞,顧清媛又直接一個假摔到地上,知道陸文斌就在外面,委屈巴巴地開口:“姐姐,我知道你不滿意我,但是我們這才相處了一日,你實在沒必要如此對我,日後我的日子,還要怎麼過呢!”
陸文斌聽到聲音,連忙跑進去。
見到顧清媛摔在地上,連忙心疼地去扶她。
“媛兒,你沒事兒吧!”
說著,又瞪著杜嵐:“媛兒到底做錯什麼,你是妻她是妾,能讓給你的東西已經盡數地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何一定要欺負媛兒。你是真當我死了是不是。杜嵐我警告你,媛兒再有什麼損傷,我便對你不客氣了。
我倒是要看看這永安侯府,到底誰說的算!”
現在的陸文斌,已經收斂不少了。
想當年陸文斌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時候,可是連顧清婉都敢打的。
這件事情,他不認錯。
杜嵐見狀,委屈地站起來:“我若是說我沒碰到她,你會相信嗎?你也說了她是妾我是妻,我為何要這樣對她啊,你不知道方才她與我說話的時候到底多厚顏無恥,說的話到底多麼讓人難以啟齒。你還是永安侯府的嫡長子呢,如此青紅皂白不分,你是不是糊塗了啊!”
杜嵐剛說完,陸文斌便直接給了杜嵐一巴掌。
“我可是你相公,這後宅的事情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杜嵐,今日你記住我的話就好了,再欺負媛兒,我可不放過你!”
此時,陸文斌徹底怒了,新婚第一日,便與杜嵐劍拔弩張的正面剛了。
“相公,別怪姐姐,我求你別怪姐姐,姐姐什麼都沒有做錯,錯的一直都是媛兒,求求相公不要讓媛兒在永安侯府不好過,不要讓他們覺得,都是媛兒讓你們夫妻關係變得不好了!”
媛兒越是願意退一步,陸文斌便越是願意心疼媛兒,這是男人的劣根性,特別是陸文斌這種男人,喜歡柔弱顯示得淋漓盡致。
杜嵐那麼委屈,卻還是強作精神:“相公,公公婆婆那邊還等著我們過去呢!”
陸文斌隨意的敷衍了一聲,看著媛兒的表情又溫柔了起來:“媛兒,我去見了父親母親再來看你,你千萬不要委屈,在這永安侯府裡面沒有什麼人能欺負你!”
陸文斌說得信誓旦旦,目光卻落在顧清媛委屈的小臉上。
他是真的喜歡顧清媛,才會不讓顧清媛受一點委屈。
回去的路上,顧清媛得意地看著青兒。
“我早就說了,只要我能嫁進來,一切都不重要,陸文斌還是向著我的,時時刻刻都向著我!”
青兒也像是看到希望一樣。
“那小姐,我們不需要去請安,我們去什麼地方,回到那院子去嗎?那裡破破爛爛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搬出去!”
顧清媛摸摸身上的銀票,她從小就驕奢淫逸慣了,學不會好好省錢。以前陸文斌追求她的時候就一擲千金的,現在顧清媛覺得也是這樣。只要自己開口了,陸文斌一定會有回應的,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