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攔住了陸文景的路,大家都是在京城之中做官,哪裡有那麼多沒見過面呢。
陸文景,淮安見過很多次。
同樣,淮安也知道,陸文景平時與誰親近。
陸文景下車,自然是做出不卑不亢的表情來。
“是你?”
陸文景看向淮安,一臉的自得,但是淮安看著陸文景,卻如臨大敵。
“陸文景,你留在隋國城內,你可知道二皇子的情況,如今二皇子沒有離開,你不許走!”
陸文景感嘆,果然二皇子早就留下命令,不允許自己獨善其身,這些事情顧清婉都沒有猜錯。
陸文景很淡然地看向眼前的淮安,淡然開口:“你為何不許我離開,我離開是為了幫殿下做事情的!”
這一句話說出口,淮安果真不信,甚至狐疑地看著陸文景,將陸文景當成敵人。
“我們平時各為其主,你當真以為我傻,會相信你如此拙劣的謊言嗎?”
淮安自認為很聰明看著陸文景。
陸文景拿出了二皇子給的令牌,直接懟在了淮安面前道:“二皇子的信物再次,容不得你不相信!”
淮安眼底都是震驚,還是不相信,不過淮安轉念一想,二皇子聽了任崇的話,獨自去了隋國皇宮,戒嚴的事情在意料之中,但是如今二皇子都沒有訊息,實在讓他緊張。就算是陸文景拿到了二皇子的東西,他也不確定二皇子一定安全。
淮安直接拔尖,抵在了陸文景的脖子上。
“到底是什麼事情,不說清楚,你便不能活著離開了!”
淮安的謹慎,讓陸文景緊張,很快想到昨天顧清婉說的,顧清婉現在不方便出現,只能他做了。
“淮安侍衛,我知道你著急二皇子的事情,但是你敢對我動手,便別想要知道二皇子的下落,也別想要幫助二皇子了!”
聽到這句話,淮安驚訝,難以置信。
“就憑你,也配說這些。
而且,京城之內說不知道你喜歡相府三姑娘,落得家破人亡也無怨無悔,殿下會把安全的事情交託給你?
這怕是什麼算計吧,如今你不說,別想要活著離開!”
陸文景也挺直了腰板,似乎對這件事情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只是清清淡淡的看向眼前的方向,然後開口:“我可以告訴你,隋國發生什麼事情,我如今也算是端朝派來的使者,淮安,沒有你們二皇子的首肯,你豈敢動我。
就算是你們二皇子在這裡,也沒有這權力!”
淮安也覺得,陸文景不一樣了。
陸文景的目光落下來,看向淮安,一臉的勝券在握。
以前,淮安一定不會把陸文景放在眼中,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有些害怕陸文景了。
為了二皇子的事情,淮安只能開口:“你快說,二皇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淮安有些不耐煩,作為二皇子的忠誠手下,他滿腦子都是主子的事情,也是沒錯的。
只是,陸文景的表情冷靜。
“這裡說話不方便,還是兩國邊境,我們到了驛站再說。
淮安這裡這麼多人,你不會覺得我只是巧言令色,想要逃跑吧!”
“你!”
淮安除了順從主子,也從未在任何事情上面吃虧過,如今的事情,讓淮安緊張,惶恐。
但是為了二皇子,淮安把一切都忍下來了,收回利刃。
“你別讓我知道你是在耍花樣的,不然你死定了!”
說完之後淮安找人帶路。
而陸文景回到車上,順利離開。
“婉婉,一會兒我們怎麼辦?”
陸文景在車上,還是有些不安,問陸文景。
“你只需要把二皇子的處境和計劃如實告訴淮安就行了,淮安對於二皇子的行蹤大概有數,就算是我們故意隱瞞,也很難隱瞞過去!”
“你不是還有別的計劃嗎?將事情全部告訴淮安?”
“先告訴他事情,看看他反應,我們再說如何去做,後面的事情便推脫病了累了,也是簡單!”
陸文景點頭,準備聽顧清婉的話。
淮安是個急性子,又是個習武之人,性格自然沒有那麼穩重,找到最近的驛站,便就迫不及待的找到陸文景,依舊是把刀劍直接架在陸文景脖子上,冷聲開口:“陸文景,如今你的身家性命都在我的手中,你若是有半句假話,我便要了你的命!”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