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享樂都不敢太投入,就怕擔心錯過你了。”
鬼眼狂不停地用刀背敲打著肩膀,在花之兵五郎面前來回踱步,一副毫無戒備的模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挑釁。
花之兵五郎看著不斷徘徊、好像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鬼眼狂,聲音沉穩的說道:
“正因為我是整個花之都的黑道老大啊~你什麼時候見過,大人會與一群胡鬧的小毛孩子一般見識呢?”
“雖然推測過,他們的身後會有一個難得一見的高手,但沒想到,他們的背後竟然是你這樣的人,雖然從未見過,也未聽過你的事蹟,但毫無疑問的,你絕對是和之國最頂尖的強者,恐怕連光月御田都絲毫不讓。”
“為什麼,你這樣的強者,會聞所未聞,又為什麼,你現在會在現在這裡,在光月御田出海後的今天出現。”
鬼眼狂停下了腳步,側著身體,扭頭看了眼花之兵五郎,然後轉身朝向身後已經站起的浪人們大步走去。在朝向浪人們走去的過程中,鬼眼狂與仍坐在地上、緊抱著三味線的花魁錯身而過,鬼眼狂經過花魁時,沒有一絲停頓、連眼睛的餘光都沒有掠過花魁,好像視若無物一樣。然後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站在一個高大的浪人頭領前。
“混蛋,你這個笨蛋,出的什麼餿主意,人家壓根沒有把你們這些小打小鬧放在心上啊。”
鬼眼狂用手緊緊的抓住浪人頭領的衣領,近乎咆哮地吼道,好像在發洩自己的不滿,隨後,鬼眼狂繼續對著變得手足無措、慌亂不已的浪人頭領大聲的呵斥道:
“所以說,為什麼我們不直截了當地直接打上門去,卻要在這裡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在剛才面對氣勢全力爆發的花之兵五郎都未曾退縮的浪人首領,現在卻陷入了極度的緊張之中,甚至他的武士刀從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他雙手慌亂地擋在臉前,雙手連連的擺動著,語氣有些結巴的說道:
“抱~抱歉,狂大人,這、這是大蛇大人的策略,他說要先削弱花之兵五郎的聲望,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徹底擊潰他。”
“這~這樣的話,您比較好收服花之都的黑道勢力。”
鬼眼狂聽完浪人首領的辯解後,神情先是幾經變化,隨後逐漸舒緩,他鬆開了緊握的手掌,輕輕為對方的領口撥弄整齊。接著,他發出爽朗的笑聲,一邊笑一邊客氣地拍打著浪人首領的肩膀,帶著幾分尷尬的語氣說道:
“啊哈哈哈~這樣嗎,如果是大哥這樣安排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不愧是大哥呢,能夠想出這麼好的主意。”
尷尬的笑了幾聲後,鬼眼狂微微的眯起眼睛,臉上稍顯的有些沉重,眼中隱含的一絲危險,稍顯不善的看著浪人首領,然後壓沉著語氣說道:
“嗯~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三個月我只是裝作不耐煩、想要砍人的樣子,就是考驗考驗你,嗯~你能夠理解的吧。”
“是,狂大人只是為了考驗我們,看我們是否有資格跟著狂大人。”
浪人首領如搗蒜般地點頭附和道。
站在浪人首領身後的其他浪人們,都暗自鬆了口氣,但一頭的黑線,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心裡卻不禁暗自吐槽:
“不,你完全想不到的,你就只會砍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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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眼前莫名其妙的一幕,花之兵五郎並沒有因此感到輕鬆。他的目光依舊凝重地鎖定在鬼眼狂的身上,生怕錯過對方的任何一個動作。面對這食物鏈上最頂級的掠食者,花之兵五郎彷彿只有持續注視著鬼眼狂,才能從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鬼眼狂轉過身來,此刻他已換上了一副陽光大男孩的面容,一手持著妖刀·叢雲牙,輕輕地用刀背敲打著自己的肩膀,似乎在掩飾自己的尷尬。另一隻手則隨意地向花之兵五郎揮了揮,示意打招呼,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朝花之兵五郎走去,同時爽朗的笑道:
“啊哈哈哈~抱歉、真抱歉呢,剛剛我表達錯意思了,我啊,其實是自己硬要拖到三個月才要來砍你的。”
“其實啊,我在青樓每天都很投入的享受呢,然後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其實是為了考驗我那群笨蛋手下,啊哈哈哈~”
“然後啊,我叫鬼眼狂,手中的這個傢伙叫做'妖刀·叢雲牙'呢,它是個了不起的混蛋。”
聽到這句話,花之兵五郎的瞳孔瞬間擴大,好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然而,鬼眼狂無視了這一幕,還在絮絮叨叨的說道:
“悄悄的告訴你哦,這個傢伙,已經三個月沒有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