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請不要蛐蛐我]
[thought我馬上要去讀研了,看你比賽我死了二十年的心奇蹟般復活!希望我能順利畢業,到時候我就再去現場追你的比賽以及我看到他們拍的照片了,你的屁股好好看ovo]
謝心樹:
他們追謝心樹的技術,謝心樹可以拿世界冠軍回報這份喜愛。
他們要是誇謝心樹的屁股他無以回報,只能說謝謝。
楊致樂得捂嘴笑,隨後揉了揉謝心樹的腦袋,把他頭髮揉亂,又順手勾著手指幫他理了理。
“沒事,我來說。”
半分鐘後楊致發了新的微博。
[thought和我反應收到的手寫信內容有些限制級。我作為教練有必要規勸一下各位,收斂點。]
評論很快疊羅漢,瘋漲。
[我們要是不收斂你能怎麼辦??把thought的屁股私藏嗎do]
楊致專門挑了這條回覆:[我會求他下次穿長點的寬鬆點的外套。]
評論區:[我他嗎笑死]
全明星賽打完,傍晚原時做了一大桌菜當慶功宴,沈流雙開了幾瓶紅酒小酌,酒還是從楊致的酒櫃裡扒拉出來的。
熱鬧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下桌。
謝心樹正在整理自己的香水瓶,他桌上還擺著法老,旁邊有幾個還沒拆開的香薰。
基地一層置物架旁,堆疊如山的快遞角像個會自己發響的鐘,每次謝心樹偶然路過,這鐘就咚地一聲落在他腦子裡,不斷提醒他
他還欠楊致一個獎勵。
而謝心樹仍然不知道快遞盒裡到底是什麼。
越不知道他反而越好奇。
過了會兒,楊致和投資人開完視訊會議,從樓上下來。
他今晚跟沈流雙一起喝了點酒,神情比平時更慵懶,狼尾落在肩頸,耳垂上有銀色耳釘,眉尾處的更是在黑髮髮絲下若隱若現。
他下樓時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和謝心樹抵上視線,隨後一下揚唇。
楊致走到置物架旁,精準從地上撿起穿孔師給他發的快遞。
“隊長。”楊致指骨捏著紙盒,含笑晃了晃,裡面傳出輕微響聲,語調撩耳,“還記不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現在我能兌現了嗎?”
“”謝心樹拘謹地點點頭,“戴什麼?”
“你先洗漱吧。等會兒給你發資訊。”楊致神秘地沒有回答,走過來時用略燙的指腹捏了捏謝心樹耳根,“我回去拆一下。”
謝心樹照做。
打了一天比賽,謝心樹因為緊張出了一身的汗。
他愛乾淨,不喜歡黏糊糊的,於是噔噔噔上樓,快速衝了個澡。
等他出來,盤腿坐在床上刷了會兒解說影片,手機頂部才跳出來彈窗訊息。
[寶寶,洗完了嗎?]
[洗完了到我房間來。]
acuo蛇環
人與人之間磁場是否相吸, 很大一部分原因取決於對方身上的氣息。
恰好楊致的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引力。
謝心樹對氣味敏感,總會不自覺地往能讓他心情愉悅的氣源靠近,他漸漸發現了, 楊致也恰好擁有這樣的氣源,像安神的香, 在他陷入心流潮思裡被回憶折磨時,大力灌溉他, 擁抱他。
收到資訊後, 謝心樹繞到隔壁, 木質大門沒鎖, 虛掩著。
每每走到這扇門前, 謝心樹都會回想起今生第一次和楊致見面時的場景,那天他也是站在這扇門門前,楊致手握著門把,半人寬的門縫傳出好聞的沐浴香。
推門進去後, 客廳空蕩,和前幾次謝心樹到來一樣,沒什麼變化。
資訊讓他去楊致的房間, 謝心樹上二樓。
“學長”謝心樹象徵性站在門外敲了敲。
“進來。”楊致聲音從裡面傳出。
謝心樹擰著把手進去,室內並沒有開大燈,楊致眼睛不適合強光照射, 在家能不見光就不見, 臥室內只有床頭昏黃燈光照亮著一角。
鋪天蓋地屬於楊致的氣息包裹著謝心樹,直往胸腔裡鑽,讓謝心樹愣怔在原地, 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這間臥室冷淡風,右手邊有浴室, 花灑掛在浴缸邊緣,溼漉漉的水汽還沒消散,楊致應該是也剛洗完澡,他腰間別了腰帶,深灰浴袍鬆垮掛在身上,只有腰處收緊,領口半敞。他摘了耳垂的耳釘,正拉開桌下的抽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