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行嗎?”
“”
楊致眼神一暗,口乾舌燥。
他就著昏黑,就著四周的寂靜,就著壓在深處的佔有慾,就著不想再錯過的蠢蠢欲動的心,開口:“隊長,我問你個事。”
“嗯”謝心樹抬頭看他,“什麼什麼事?”
“如果你不討厭的話。”
楊致:“我能追你嗎?”
三圍
謝心樹彷彿中了一記驚雷。
他眼眸落滿不可思議, 睫毛在微微顫抖,室內無風,吹不散他臉上逐漸起的熱度。
楊致沒有再開口, 而是靜靜看著謝心樹的眼睛,等他做出反應。
“哪種追?”謝心樹尾音巍巍。
“想聽你喊我老公的那種追。”
這話說得太直白, 像個火把點燃腦神經,謝心樹手指不斷地搓著牛奶袋, 複雜的情緒被反覆拉扯著, 腦子裡思緒一團亂麻。
“你”謝心樹好像還能聽到自己的怦怦心跳, “我”
“我是認真的。”楊致總是散漫笑著的臉此刻沒有任何表情, 他視線下垂, 捕捉到謝心樹的侷促和不安,徹底沒辦法再故作輕鬆,“之前和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雖然我好像平時和誰都能開玩笑,但我不是隨隨便便對待你的。”
“我對別人不這樣, 我不喊別人寶寶。”
“我也不把誰的王圖紀錄當微博簽名。”
“娛樂圖我生平第一次跑,我也只給你送過情書。”
“你能接受麼?”楊致喉嚨發緊,“牴觸嗎?會討厭我這樣嗎?”
只是做到這個程度, 他就開始拿捏不準了。
怕謝心樹覺得煩,也怕謝心樹礙於前後輩和基地職位關係,不舒服了也不開口。
他比謝心樹年長几歲, 或許他經歷得比謝心樹多, 打職業也比謝心樹成熟,但在感情面前尊重和平等是前提。
他沒有底氣一直這麼稀裡糊塗。
捅破窗戶紙就捅破吧,這是第二次。
上一世礙於選手籤的合同, 礙於俱樂部之間微妙的關係,他只是默默關注謝心樹的舉動, 別人都可以笑著喊謝心樹小楊神,跟謝心樹握手,合影,並肩。
唯獨他不能。
因為他們對謝心樹只是純粹的欣賞,而楊致有不能說的私情。
他不想再佯裝不在意地和謝心樹擦肩而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