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謝心樹抿唇。
“可以。”楊致打著方向盤,“你想怎麼個好面兒法?”
說楊致是受?
謝心樹手鬆開,低頭看著通話介面,呵氣如蘭:
“我們互攻。”
車裡瞬間傳出楊致的笑聲,他快要笑倒在駕駛座上了,謝心樹耳朵發紅,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說話。
徐雅半分鐘後給了回應:“哦?是嗎?”
“我不信。”徐雅微笑。
——
亞洲賽
徐雅女士這一通電話不僅讓謝心樹櫃門大開, 還讓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不過,謝心樹輕鬆了很多。
如釋重負。
他老媽的反套路操作和謝心樹的回答讓楊致笑了一路,謝心樹悶著坐在副駕駛, 用膝蓋頂了好幾次楊致的腿,示意他收斂點。
可惜, 抗議沒什麼用。
預約好時間,回基地後謝心樹和隊友們簡單說明了情況。
一聽說沒什麼大事, 他們就放心了。
楊致做個小手術整個基地傾巢而出, 但他進手術室之前, 發現沈流雙今天來居然戴了口罩。
“你吃錯藥了?”楊致上下打量他。
“靠。”沈流雙說話不知道為什麼冒著煙似的, 格外沙啞, “你管我呢,都要打鐳射了還這麼瓷實,手都要伸太平洋去了。”
“他幹嘛?”楊致側頭。
繆思羽站得老遠,沒過來, 靠在牆邊玩手機。
原時撓撓頭:“不知道啊,早上一下來就這樣了,我做了午飯雙神也不吃, 說沒胃口。”
“啊。”楊致又看一眼繆思羽。
繆思羽也抬頭,和他對視。
楊致腦子忽然躥過電流。
“雙雙。”他非常噁心地勾上沈流雙脖子,把人拉到旁邊惡魔低語, “你不會告訴我你嘴巴也被蟲咬了吧?”
沈流雙幾乎是原地彈射地蹦起來。
“草!”他揪住楊致, “草!閉嘴!住口!”
“那把口罩摘了?”楊致笑眯眯。
“我不。”沈流雙寒毛豎起,“你別煩我,我都快煩死了!靠!”
楊致一猜一個準, 嘖了沈流雙半天。
沈流雙很避嫌地也往旁邊一站,來了醫院後就沒和繆思羽說過一句話。
“進去吧你。”沈流雙推了楊致一把, “手術做完我們就得走了,收拾收拾行李,提早一週先去吉隆坡落腳,順便在酒店附近景點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