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拿。”楊致調了幾杯雞尾酒,酒精度數都很低,“夜宵吃完酒喝完上去睡覺,老實點,晚上我會查崗,誰熬夜打訓練賽我罰誰。”
“好的。”繆思羽說。
沈流雙對楊致的命令不屑一顧:“你可管不著我,我打比賽一向通宵到六點,第二天起來給我一杯咖啡就能續命”
“不行。”繆思羽說。
沈流雙:?
“你必須睡。我監督你。”繆思羽領了兩杯酒,一杯遞給沈流雙,一杯留給他自己,“你的作息太反人類了。”
“靠!”沈流雙罵罵咧咧灌了一口酒,“我是你的前輩,前輩!你怎麼總是懟我呢!”
“誰有理聽誰的,你自己看著辦。”繆思羽態度也很硬氣,不管沈流雙怎麼軟硬兼施,就是不同意。
晚上十點,他就把沈流雙從座位上拎了起來。
跟拎小雞一樣。
“誒誒誒你輕點。”沈流雙沒有拍開他手,只是走了個太空步,“急什麼我都沒站穩!”
他兩一前一後上樓,謝聽月外出加班,處理ti的事,基地一層就剩下謝心樹和楊致。
因為謝心樹本人愛乾淨,他把燒烤的籤子整理好丟垃圾桶裡,又擦了幾遍桌子,收拾殘局。
弄完,謝心樹盤腿坐在他的小地毯上,對著智慧機器人說話。
他今天比賽又犯結巴了。
影響不大是因為楊致能聽懂他的意思,幫忙給沈流雙翻譯,而且沒遇到緊急情況,否則謝心樹和隊友的交流還是會出現問題。
“心樹寶寶,請選擇你想練習的脫口秀片段——”
小酷的機械音在夜裡又冷又奇特,“練習時間只有一小時喲!”
他自顧自說了半小時,後頭楊致卻接了個電話。
“說。”楊致整理著島臺。
“阿措,我小哥呢?”
楊致挑眉:“你一打來就找小哥?”
“我想他嘛。”陳漾在電話裡嘟囔,“我生病了是小哥來陪我的,現在我回家了,小哥就不關心我了。”
“他說你不關心他。”楊致轉告。
謝心樹連忙起身。
“你小哥來了。”楊致把手機放桌上,開了擴音,“自己跟他說。”
“小哥!”陳漾興奮,“你怎麼和阿措在一起?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嗎?是不是在訓練?你的工作怎麼這麼辛苦啊!”
“腿還疼不疼?”謝心樹問。
“不疼不疼,過段時間就能拆了,小哥我們這裡醫療不好,我今天還是坐車去的城裡拿藥呢。我沒有去看比賽,阿措生氣沒有?”
他話題跳得很快,謝心樹只抓重點回答:“沒生氣。”
說完看楊致一眼,謝心樹抿唇,“但他等了你很久。”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
謝心樹偷偷打量楊致臉色,見楊致也沒什麼表情,他把握不準自己這麼說算不算越界。
“小哥,那你幫我跟阿措說些好話吧。”陳漾彆彆扭扭地請求,“我還沒有原諒他呢!但是我又不想讓他太難過。小哥,小哥你最好,小哥你幫我!”
楊致饒有興味地看著手機。
好樣的陳漾,哥沒白把你當弟。
“還有事沒,你小哥明天打比賽,馬上要休息。”楊致說。
“沒事沒事了!我就是跟小哥彙報一下我已經到家了!小哥忙完了再聯絡我吧。”陳漾興沖沖,“加油小哥,我去搜了一下,他們說你是天才黑馬,還是什麼車隊的隊長,還是我哥的寶寶。”
“你真厲害!”
謝心樹感覺陳漾是真心誇他,但誇的點越聽越不對勁。
厲害的是隊長還是寶寶?
電話啪地被結束通話。
楊致單手撐在島臺上,笑眯眯看他:“來吧,我準備好了。”
“來來什麼?”謝心樹反應慢半拍地問。
“不是讓你跟我說些好話嗎。”楊致憋著笑,“說來聽聽,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好。”
“說得特別好我就不難過了,下次國選我還送票,我看看他來是不來。”
有股越挫越勇的氣勢。
謝心樹腹誹,這人怎麼還較上勁了!
“我我”謝心樹磕磕絆絆,“我今天今天不讓你跟人打架,不是不是因為怕替補被禁賽影響影響隊伍。我是是擔心你。”
“如果你出事了,你受受傷了,我肯定肯定冷靜不了的。我打比賽就就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