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思羽還是隔得很遠,沒靠近,站在牆邊雲淡風輕地瞄了沈流雙一眼。
謝聽月是最後進來的,她先去辦了出院手續。
一進來,她就風風火火拎起床上的人,“走了!時間寶貴!回國之後約了好多采訪要做,還有代言要拍!”
“留給我們訓練的時間也不多了,半個月一晃而過,真正能針對ater和joker進行強化訓練的日子撐死也就一個月!然後我們就要出發!今年世競賽在倫敦!主辦方已經開始跟我們確認翻譯隊伍,交接人員和酒店入住資訊,要給我們安排房間以及後續行程了!”
她一口氣把最近要做的事情都交代完,把幾個男的全部趕出了醫院,趕上車。
前排照例坐著其他人,最後一排留給楊致。
原時摸著鼻子,“楊神不會在後面直接親了吧。”
“不至於。”沈流雙說這話的時候很沒底氣。
說完,後面傳出“啵”的一聲。
一行人背脊發涼,沈流雙手指捏得咔咔響,剛想回頭罵楊致畜生,楊致就涼颼颼地開口:“我開了個瓶蓋而已。”
“你們不至於這麼草木皆兵吧。”
“嚇死了”原時捂住眼睛,拿耳塞塞住耳朵,“我補覺好了”
車上沒什麼動靜,亞洲賽一打完,血隊是最早離開的隊伍,因為他們要趕回來照顧楊致這個空巢老人。
一大早的機票,直飛,中午下了機場,被司機接到後就狂奔向醫院。
可以說,他們現在處於精疲力盡的狀態,每個人都需要獨處的空間緩一緩。
謝心樹坐在楊致身邊,開始犯困。
見到楊致沒事,他鬆懈下來,眼睛半闔,手被楊致捏著玩。
“睡吧。”楊致低聲,側頭看他,“辛苦了。”
謝心樹哼唧了兩聲,實在不勝體力,沒兩分鐘就靠在楊致肩上,睡得還挺香。
楊致摸著謝心樹頭髮,又輕輕拍他背。
此時此刻,楊致覺得前所未有地安心。
回國後,血隊連續一週,都湊不齊首發隊伍。
不是原時去拍代言了,就是沈流雙去採訪了,繆思羽還答應粉絲拍舞蹈室影片,謝心樹更連軸轉,fcs,報社,攝影棚三點一線。
亞洲賽總積分第一的熱度持續了一週,才終於有要平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