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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嘖嘖摁住謝心樹後背,“小哥這面板看起來不像電競選手,白裡透紅的,不是說你們經常熬夜爆痘激素紊亂嗎?”
“是啊是啊。不像吧。”楊致又抿一口水,含笑,“這是我們車隊的寶貝,養得好著呢。”
老陳上搓搓下拍拍,力道逐漸加重,問謝心樹適不適應:
“那小哥你疼不疼啊?疼了跟我說啊不用忍著!”
“腰呢?腰難不難受?”
楊致在旁邊又輕飄飄插了嘴:“他腰好著呢。”
“師傅你能把他趕出去嗎!”謝心樹抬起頭。
再坐兩分鐘楊致嘴裡什麼話都飛得出來!
“好好好,趕出去。”老陳擠開楊致,指了指大門,“聽見沒?”
楊致站起身,笑容就沒降下來過,“行那我出去,重了就和師傅說,好好享受吧隊長。”
謝心樹按摩完第二天起來渾身痠痛。
不過酸過這陣勁兒,之後會輕鬆很長一段時間。
隊裡兩個前輩都很有經驗,在這些方面把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
但基地這兩天氣氛很詭異,最有此感的就是原時。
“隊長,為什麼吃飯的時候雙神和小繆都不說話了?”原時發出好奇寶寶的真誠疑問。
“他們是鬧矛盾了嗎?”
謝心樹低聲和原時解釋:“你不要當著他們的面說,看破別說破。”
“不是鬧矛盾了,只是雙神最近在做一種訓練。”
“哦!首發和二號中場的單獨特訓是吧?”原時露出我懂了的表情,“是機密?連我們也不能透露?”
“嗯。”謝心樹昧著良心點點頭。
“哦!好啊!我會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
然而原時午休下樓,在樓梯口如出一轍地看見了扮瞎子的沈流雙和牽著他手帶他走路的繆思羽。
原時以為自己沒睡醒,乾脆又回房間補覺去了。
堂堂雙神像個被雨淋溼的小狗,哆哆嗦嗦地跟著人亦步亦趨地走?
夢,是夢。
而這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沈流雙請假外出。
因為彭寧住院了。
“急性腸胃炎。應該是吃壞東西,現在還在醫院吊水。”謝聽月帶著訊息回來,皺眉,“本來這事兒其實和我們沒關係,但彭寧是f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