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正事說完了。”楊致一本正經不了兩分鐘,“說下我們的私事。”
“怎麼通知完就跑了啊寶寶。”楊致忍不住逗他,“我是能吃了你嗎。”
“你能。”謝心樹嘀咕。
“什麼?”楊致沒聽清,聽了個大概,在電話那頭笑了。
聽謝心樹不回答,楊致道:“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怎麼突然答應了?”
謝心樹指甲在手背留下月牙印,摁了會兒說:“不是不是突然想答應的。”
“好。我知道了。”楊致叼著煙含糊一笑,“你考慮清楚就好。”
“我會慢慢對你做很多以前沒做過的事寶寶。到時候別說我欺負你。”
謝心樹又是仰頭倒在床上。
他要把被子蓋到脖子才能充滿安全感。
“那你也不能太那個了。”謝心樹嘟嘟囔囔,不敢大聲說。
“哪個?”楊致問。
“你自己知道!”謝心樹不上套。
楊致笑了幾聲,問:“你現在給我的備註是什麼?”
“教練?學長?還是楊致?”
“yang。”謝心樹如實相告。
“改了。”楊致說,“現在改。”
“改成什麼?”
楊致莞爾:“你說改成什麼?”
“我不要。”謝心樹好像猜到了楊致想說什麼,搶先一步拒絕,“我我我我不好意思”
他有玩蛇的膽子但沒有能玩得過楊致的臉皮。
“行,那留著以後叫。”楊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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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替代
次日。
謝心樹看完中醫, 又被開了幾服藥。
他快成藥罐子了。
但楊致比他還罐,手裡拎著一大袋的中藥,又帶了一籮筐的溼敷帶。
楊致主治醫生介紹的中醫是個快六十的老頭, 據說得意門生很多,頗有威望, 他見謝心樹的第一眼就要給謝心樹把脈,把完看謝心樹兩下, 語重心長:
“氣血旺是好事, 不過還是要懂節制。”
謝心樹出來時都不敢看楊致, 站在院子裡拉低帽簷, 面紅耳赤。
看完中醫回基地, 謝心樹陪著原時在瓜田裡修枝。
先前原時在育苗箱裡種好的苗已經嫁接好,栽在土裡茁壯成長了。
“子蔓留三根長勢好的就行,隊長你幫我搭把手!”原時興沖沖地蹲在瓜田旁,“你往左邊引, 我往右,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