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刺問。
“有長輩把小輩八字扎巫毒娃娃上的嗎?”
“還給我寄壽衣?”楊致說。
他這兩句話說出來,謝聽月眼睛瞪得很大,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下意識扭頭去看謝心樹,發現謝心樹表情似乎沒那麼意外,好像是聽說過這種事。
“快點。”楊致面帶不耐煩,他手指叩了叩桌面,“我們很忙。你不懂這個行業沒關係,但別給我們添麻煩,謝謝。”
“行啊。”陳剛呵呵一笑,“你要搞爽快的是吧?給我打十萬。”
“憑什麼?”楊致看他。
“你弟弟生病住院了!手術要錢!我們來回路費住宿費也是一大筆錢!你多久沒給家裡打過錢了?我給你發的資訊你都不回是吧?你是個死人嗎?一輩子不打算回美姑了?出來混了點名堂就忘了老祖宗?”
“別忘了是誰把你帶大的!你楊致能有今天靠的都是家裡親戚!”
“我沒有十萬。”楊致說。
“你他媽放屁!”陳剛又想起身,他唾沫滿天飛,情緒很激動,“住這麼大別墅,打那麼多比賽,天天上網都能看到你新聞,你跟我說沒錢?”
他說著說著居然直接衝上來揪住了楊致的衣領,手勁大到把楊致衣釦都揪崩掉了兩顆。
楊致還沒反應,旁邊有個人影飛一般地衝了過來。
速度快出殘影了。
謝心樹一巴掌扇在陳剛臉上,直接把基地所有人打蒙了。
“我草!”原時站在活動室門縫邊偷看,震驚捂嘴。
“我草”沈流雙瞠目結舌。
“我草。”繆思羽跟了嘴意思意思。
“撒手。”謝心樹目光冷得像個冰窖。
陳剛真撒手,但不是因為聽話,是因為他臉被扇得馬上起了紅手印。
腫了。
甚至還他媽開始耳鳴了!
陳剛第一反應不是打回去,而是猩紅著眼睛,捂著臉問:“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我草你嗎了個——”
“我管你是誰。”謝心樹站在楊致跟前,冷冷道,“滾出去。”
沙發上的曲比瑪依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紅著眼睛哭了,抱住陳剛手臂讓他不要衝動,不要和人動手。一連串女人的啜泣讓基地一層被染上感傷和淒涼。
陳剛甩開曲比瑪依,可是沒成功,他一邊想走上前砸謝心樹腦門,一邊又被女人死死拽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