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所有的一切壓在楊致身上,即使當初他知道外婆病重,也走不了。他正在比賽,一輪一輪選拔衝出國門,打入世界。
他正在打比賽。
開弓沒有回頭箭。
如何取捨,換成謝心樹,哪怕是想象著推演無數遍,也想不出來最優解。
當時楊致沒收到資訊,可能有教練的隱瞞,可能有外婆給家裡人的警告和叮囑。
所有的安排都在冥冥中註定了這個結局。
謝心樹看著楊致的後脖頸,一下一下輕輕地拍著楊致的背。
“楊神。”
謝心樹這麼叫他,讓楊致一怔,手僵著。
“那場比賽打得很精彩。”謝心樹說,“我是因為看了那場比賽才決定成為職業選手的。”
“你是我的偶像。”
“我去看過好幾場flow的比賽,坐在觀眾席裡。”
“thought是因為你才來到飛車職業聯盟的。”
“我要代表全體車友和職業選手,感謝你的付出。”
“非常感謝。”
“不論你是作為選手,還是作為阿措。”
“你也是我的光明。”
楊致愣在車裡好一會兒,他抱著謝心樹沒有說話,震驚到腦子都成了漿糊。
國選賽
楊致往謝心樹嘴上親了一口。
謝心樹下意識地攥住了楊致髮尾, 指尖發白。
“謝謝寶寶。”楊致呼吸溫熱,咬著謝心樹嘴唇含糊地吐字,“我也非常, 非常感謝你。”
謝心樹告訴他的這些話,讓楊致沒那麼難受了。
他親得很溫柔, 察覺到有要撬開貝齒的跡象,謝心樹推了推楊致肩膀。
“你不能回去親嗎”謝心樹臉微微燙紅, “萬一被拍到。”
“不喜歡在車裡?”楊致看他。
什麼
什麼啊!
謝心樹指尖都過電, “我也不不是不喜歡, 我是怕傳出去影響不好。我今天沒沒戴口罩, 來醫院很有可能就被人看到了。”
那就是喜歡。
楊致已經讀懂了謝心樹的言外之意。
他思考了兩秒以後在車上的可能性, 鬆開摟著謝心樹細腰的手,“行,那你坐回去。”
“我開車,月姐在催了, 等會兒還有訓練賽。”楊致啟動了車子,“如果你覺得要平衡訓練和來醫院看陳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