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掌心摁在自己腹部,指腹壓著稜角豐富又冷硬的臍釘,“不是說喜歡嗎?”
謝心樹覺得自己真是色膽包天了。
他原本對這些沒有既定的需求或要求,可是面前這個人是楊致。
對於楊致的邀請,謝心樹像是站在溼漉漉的沼澤邊,已經一隻腳踩了進去,徹底沉淪只是時間問題。
反正這樹是他畫的。
他怎麼也算肱股之臣。
那給他給他摸摸也沒什麼的吧。
謝心樹腦子裡的天平左右搖擺,在楊致滾燙逼人的視線下,一邊猶豫一邊又忍不住,被楊致帶著像做什麼壞事。
從褲帶開始往上,手指抵著臍釘輕輕地摁壓,又左右晃了晃。
而後他發現,只要這麼做,楊致的反應就會很大,甚至乾脆直接親上了謝心樹脖子,埋在肩膀處不太平靜地喘-息。
“是不是疼?”謝心樹有些擔心。
他這反應明顯不是疼。
“爽的。”楊致啞著說。
謝心樹太陽穴蹭一下地跳,胸口都像擂鼓。
他又被楊致帶著手往上,摸到觸感適中的直肌,謝心樹甚至能在心裡數數,這是一,右邊是二,再往上是三
楊致用膝蓋分開謝心樹的腿,彎著腰弓著背,謝心樹抬頭能看到楊致腦後的狼尾碎髮,還有毛衣下藏著的若隱若現的背肌。
這個人身上帶著的吸引力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對謝心樹來說。
他不僅僅好奇楊致的愛好與身體,他還好奇這具靈魂。
而楊致顯然已經從幾次的接觸裡品味出了一點東西。
他手指搭在衣尾,抽身,呼吸噴灑在謝心樹臉上,親了親謝心樹眼角。
既然要色-誘那就做到底。
“看還是不看?”楊致問他。
謝心樹瞪大眼睛,眼眶裡已經起了一層溼氣。
“要不要看?”楊致追問,沒給他任何反應時間。
謝心樹咬著嘴唇,點了下頭。
就點了這麼一下,楊致已經直起腰,直接脫了衣服甩在床上。
他湊上來親謝心樹,從眼角親到眉梢,又親了親額頭正中,往下一路連線般連上鼻尖,流連在唇畔。
室內暖氣很足,脫了這件無足輕重的毛衣也沒什麼,但對楊致來說作用可就大了。
謝心樹應該是喜歡看的。
不然不會在他的誘惑下點了這個頭。
於是楊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