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養著就好了。”
楊致擰了瓶水遞給謝心樹,又看向陳漾,“他不能來,訓練很忙。”
“隊裡馬上要打國選賽,每天覺都不夠睡。你想讓小哥累嗎。”
陳漾皺起眉,看上去不太高興。
“可是我想和小哥玩。”說完陳漾又開始抖肩膀,小幅度地歪脖子點頭,“小哥長得好看,身上還很香。”
“你別理他。”楊致看向謝心樹,“他就這樣,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你答應他就一定要來,不來他會發脾氣。別慣著他。”
“我可以來的。又不遠。”謝心樹喝了兩口水,遞還給楊致,“我把晚飯時間抽出來,路上帶點麵包吃,趕在晚上訓練賽之前回基地就好了。”
“小哥,小哥。”陳漾聽到這話特別開心,躺床上笑著一直喊他,“小哥來陪我玩,醫院好無聊,沒有人理我。”
楊致嘆口氣。
“他不能抖肩膀嗎?”謝心樹問。
“嗯,別讓他養出這個毛病。”楊致說,“一方面是要引導他正常融入社會,正常生活,另一方面他養成習慣對頸椎不好,身體重心會偏向左腦,走路不協調。”
“好的。收到。”謝心樹正色道,“小哥幫你改。”
“沒問題。”陳漾拍拍自己打了石膏的腿,擺正了躺姿,擰好脖子,不抖了,也不點頭,慢慢又安分下來,“我聽小哥的。”
“阿措說這樣不好,小哥也說這樣不好,那我就肯定不能犯錯。”
楊致和謝心樹沒法在醫院待太久,過會兒曲比瑪依會來,他們站起身,要走。
走之前,楊致掏出來兩張東西,放在床頭櫃上。
“什麼?”陳漾躺著問。
“國選賽門票。”楊致安靜地看著他。
陳漾的反應忽然又變得很大,他猛地捶了一下床,咂出哐當的聲。
兩人都沒說話,謝心樹並不知道什麼情況,站在旁邊靜觀其變。
“還在生我的氣。”楊致說。
“我恨你。”陳漾看他。
“好。”楊致沒有強求,“我放在這,還有9天,你想一想。如果想來隨時可以來,用小姨手機發資訊給我。”
“對不起。”楊致說。
陳漾死死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他別開臉,不看楊致了,躲在被子裡。
“我們走了,有事摁鈴叫護士。”楊致看著床上的人,“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