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到底能不能成功晉級, 從強隊手裡拿走一個亞洲賽名額,另一個,是熊隊到底能不能一雪前恥,把閃雷給擠下去。
前三的競爭異常激烈, 比flow統治時期還激烈。
新銳車隊崛起,老牌車隊搶同一根爛骨頭。
計時賽結束,本次國選才算是正式拉開帷幕。
半小時後血隊要打閃雷, 第一場是2v2組隊競速。
他們報的謝心樹和繆思羽。
先前在春季賽兩人就搭檔過,成績很好,在車友眼中, 這就是固定搭配, 他們很期待血隊2v的表現。
“其實我真的可以上的。”沈流雙從備採室出來後就一路唸叨,“我和thought搭啊,或者我和feather搭。”
“你省點力氣留著長跑接力。”楊致往他手腕上纏了修復帶, “有手傷的病號跟十八歲年輕人爭什麼2v名額?”
“我靠。”沈流雙不滿,“我傷什麼了, 我全程打下來氣都不帶喘的好麼。”
“不喘氣那就死了。”楊致甩開他手,“去找座位坐下休息。”
沈流雙噎住,剛坐下看到楊致要走,又問,“你去哪?”
“找我寶寶聊聊天。”楊致說。
“不要了吧”沈流雙替謝心樹捏把汗,“比賽為主啊!”
楊致嗤笑:“純聊天。”
“不可能,我不信。”沈流雙低頭調整了下手腕上修復帶,“他給你比心完你那眼神就差掛在他身上了。”
“一碼歸一碼。大賽他容易犯緊張,我去給他做個心理調節。”楊致說。
走之前他看看沈流雙,丟下一句,“我們可是純愛。”
沈流雙:?
哇塞。
沈流雙渾身起雞皮疙瘩,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對著楊致背影蛐蛐。
楊致摸著走廊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謝心樹正在深呼吸。
國選是國內最大型的飛車比賽,即使他前世參加過一次,還是沒辦法用四平八穩的心態來面對。
“隊長。”楊致敲了敲門,走進來。
“嗯。”謝心樹接過楊致手裡的毛巾,擦了擦脖子,“怎麼了?”
“一會兒2v,感覺還好嗎?”楊致給他擰了擰手腕,“放鬆點,2v積分佔比很重,跑得好衝進決賽的壓力就小了。”
“好。”謝心樹點頭應下來,“我會盡力的。”
楊致半蹲著給他捶肩膀,手臂,又摁了摁心臟附近,“怕不怕?”
謝心樹垂眸看他。
“不怕。”很輕,但很堅定。
“難受就跟我說。”楊致放鬆謝心樹的肌肉,“你是隊長,比賽有兩次請停機會,不止教練可以申請,選手也可以。”
謝心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楊致看上去真是很不放心。
“你指結巴嗎?”謝心樹問。
楊致抬眼皮看他,沒說話。
“應該不會。”謝心樹抿唇,“我覺得自己有進步的。”
聞言楊致一下笑了,他往謝心樹腦門上彈了下,“行,我們寶寶一次比一次勇敢。”
楊致平時怎麼插科打諢都行,真到了正式比賽,他身上那種獨屬於頂尖選手的氣場就出來了,賽前安撫是一本正經的,討論戰略是深思熟慮的,調節心態是如魚得水的,連往謝心樹腦門上親的一口,都溫柔得像是點了圈水。
“加油隊長。”謝心樹要走之前,楊致站起身,笑意盈盈看他,黑瞳深邃,“他們都說我今天用的那個75配列鍵盤太次,我就等著你帶隊伍殺進世競賽,然後拿著法老去為國爭光呢。”
謝心樹臉炸紅,“嗯嗯。”
他帶著外設包一路小跑,去了後臺。
半小時後,選手常規尿檢結果出來了。
彭寧帶著盒pocky又在嚼嚼嚼,在人堆裡瞥見謝心樹,他直接走過去勾上肩膀,“thought,今天跟你們有道具賽要打啊,你緊張不?”
“還好。”謝心樹看到是彭寧來,衝他笑了一下,“前輩你看上去狀態很好。”
“我嗎?我無所謂啊,我狀態好不好都那樣,比賽打得多了你就知道了。”彭寧話音剛落,前面烏泱泱的人堆躁動起來,爭吵聲音很大,遠處走過來幾個手臂上掛著章的男人,把其中一個選手拖著帶走了。
“什麼情況?”彭寧愣住,往前看。
他打聽一圈回來,面色凝重地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