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罰酒,老規矩!”
以往flow聚餐都是彭寧姍姍來遲,楊致每次都罰他喝,這回終於輪到彭寧公報私仇了,他立刻從地上拎起一瓶誘惑七號,“自罰三杯,喝光,別養魚。”
楊致聞言笑出聲,“終於給你找到機會了?”
“不。”沈流雙在兩人之間來回瞄,最後提議,“別罰他喝這個,他酒量好,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那罰什麼?”
“老彭,把你的pocky拿出來。”沈流雙高深莫測地打了個響指,“讓他找個人玩pocky,誰先松嘴誰輸,輸了今晚請客,酒水往貴的拿。”
“這算什麼狗屁懲罰。”彭寧不樂意,“他曾經不要臉到可以跟我用一個澡堂。”
沈流雙和他咬耳朵,悄聲:“你放心,我們指定人,他包輸。”
“誰?”彭寧好奇了。
沈流雙笑眯眯看向謝心樹。
原本bleedg三個在看戲,這下情況變了。
謝心樹整個人都石化在原地,半晌才指了指自己,差點失聲:“我我我我?”
“這是車隊隊長之間的較量,thought你不能慫!”沈流雙拱火。
“”
如果非要用這麼中二的理由的話,謝心樹倒是不得不應戰。
他磨磨蹭蹭地從座位上起來,偷偷看楊致一眼。
正好撞上楊致視線。
今天楊致私服滿分,秋風料峭,他披了黑色工裝外套,內搭鏤空慵懶風毛衣,長褲襯得他身形修長,耳洞上的耳釘換了銀色款,跟眉釘搭了色,由於手鍊已經送人了,他手腕顯得有些空。
楊致接受到沈流雙的眼神訊號。
—兄弟,我夠意思吧。
這場pocky遊戲,楊致輸了不虧,贏了更不虧。
“來吧來吧來吧!!”彭寧也激動起來,他從盒子裡抽出一根巧克力棒。
楊致倒是接了,他兩指夾著pocky,叼在嘴裡後,看向謝心樹:
“會玩嗎?”
“嗯嗯。”謝心樹點頭。
楊致朝人走過去,單手插在兜裡,這種步步緊逼的氣場讓謝心樹慌了下,他不由得往後退,結果被楊致堵在桌角,楊致另一隻手撐著桌面,把謝心樹困在懷裡。
他叼著pocky笑,“我感覺你會喜歡這一邊。還是說要換換?彭寧那還有很多根。”
謝心樹微怔兩秒才反應過來楊致在說什麼。
楊致把有巧克力塗層的那頭給自己了,他叼著的是餅乾。
“不不不不用換”謝心樹梗著脖子。
他確實更喜歡吃有巧克力塗層的。
“好,那就不換。”楊致黑沉沉的眼眸在緊盯著他,“和別人玩過嗎?”
“沒沒有”謝心樹緊急搖頭,“第第第一次”
楊致嗓音低啞,笑:“來吧。”
他圈著謝心樹,把人壓在桌角,謝心樹猶豫著,身體在止不住地往後縮,躲著楊致的逼近,可腦袋還是很聽話地往前湊,在他剛要咬上pocky時,楊致黑瞳一凜,突然抽身了。
他嫌這根pocky太長,這麼吃要吃到什麼時候。
於是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楊致咬斷近半根巧克力棒,動作利落,兩指重新夾著,叼在嘴裡。
“這麼來。”楊致說。
“”謝心樹心臟都抖了抖。
他脖子發燙,小心翼翼地咬上pocky,思緒亂成一團。
“我的老天爺。”沈流雙沒眼看,兩隻手捂著眼睛,但是又忍不住想看,於是從指縫裡偷瞄前面霓虹燈光下的兩人,“楊致真他嗎不是人,我還是低估他了!!”
彭寧瞧出門道來了:“他們不是他他對thought??”
“噓,看破別說破。”沈流雙又往旁邊瞅,見到原時和繆思羽臉色,嘖嘖,“瞧把bleedg兩個後輩嚇得。”
其實原時和繆思羽應該是沒被嚇著,反而跟著起鬨,當了氣氛組,真正膽戰心驚如履薄冰的是謝心樹。
他能感受到嘴裡的pocky越來越短,在頭頂曖昧的燈光下,他還能看到楊致鋒利的唇線,以及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和深邃的瞳孔。
楊致明顯咬得比他快,無限放大的臉幾乎佔據了謝心樹的全部視線。
謝心樹在咬碎的空隙裡,偶爾能瞥見楊致抵著巧克力棒的舌,他像被放在火架上燒,這把火一路從間隔10燒到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