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到店裡也只有這束比較像樣才買的。”
楊致抵在他肩膀處直接笑了,喉結一滾。
“我,我自己創一個吧。”謝心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花語是”
“你會在這個世界上到處碰壁,而我願意放下所有的戒備,坦誠地擁抱你。”
佛教認為人生來是為了流浪的。
身在流浪,心也在流浪。
而今天謝心樹站在這裡,捧著熱烈的鮮花告訴楊致,他會留在他身邊。
以前是楊致站在村口等待一份時代鴻溝的認可,如今楊致自己也成了前輩,成了過來人。而此刻,終於也有人站在村口回眸眺望他了,卻不是為了送別楊致,是為了迎接。
迎接一個職業選手去看電競事業的再一個巔峰。
他為後人鋪過的路,後人鏗鏘有力地踩上去,踩出迴響。
這個迴響,來自謝心樹。
大涼山的風帶走阿措的過去,我們的愛在流血,在釋懷。
——
愛本質無異
楊致和謝心樹去了兩天, 在假條到期之前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楊致拆了個快遞,裡面是他穿孔師寄來的第二份作品。
一個蛇環。
只不過,這蛇環和之前那個有些不一樣, 這個蛇環內圈刻的一串字母不是acuo。
是thought。
“收拾收拾啊。”謝聽月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咱們等會兒要趕飛機。到酒店以後還有一大堆事要做, 你們養精蓄銳,世競賽開賽在即, 網上那些輿論就別看了, 特別是別去看外網的, 你們弱小的心靈容易被摧殘。”
基地死寂一片, 整整一個月的強化特訓讓四個一隊選手怨氣沉沉。
沈流雙站起身, 伸了個懶腰,把行李箱拽下來,看到繆思羽站在他機位邊上。
“”沈流雙閃電一般地扭頭,看到謝心樹在活動室, 把他當救星,連忙走過去,假裝很忙地和他聊天, “隊長,緊張不?”
“還好。”謝心樹側頭看他。
“緊張是應該的。”沈流雙自顧自地說下去,“你是第一次參加世競賽, 這種世界級比賽很恐怖, 頂級體力拉扯戰”
他喋喋不休,謝心樹禮貌地沒打斷,等沈流雙終於說累了, 喘了口氣,謝心樹才見縫插針地問:“雙神, 你們還沒和好嗎?”
沈流雙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他尷尬得抓耳撓腮,“這個那個也不是和好不和好吧我們也沒吵架啊唉反正我暫時不想理他。當然!你別擔心啊小thought,比賽我們肯定好好打,好好配合。”
“嗯。”謝心樹應了聲,“我知道。我就是問問你們。”
“到底怎麼了?”
“這個”沈流雙不好意思說,憋半天把自己脖子憋紅了。
看他跑到謝心樹旁邊,刻意忽視自己,繆思羽皺了皺眉,突然大步流星朝著活動室走來。
“沈哥。”繆思羽靠在門框上,淡淡地看著沈流雙,“我們聊聊?”
沈流雙反應很大,如臨大敵地躲在謝心樹後面,都不敢和繆思羽對視,“聊什麼?我們沒啥好聊的吧!每天的雙排訓練我都跟你排了,也沒出現失誤,還要聊什麼”
“那天你喝多了。”繆思羽說。
沈流雙點頭,這個他是認的,“啊。對。我確實是喝多了”
“是你先親的我。”繆思羽說。
沈流雙:
活動室突然陷入詭異的氣氛。
“嘖。”楊致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直接捂住了謝心樹耳朵,低聲,“少兒不宜,寶寶快跟我跑。”
他拉著謝心樹就往外走,把活動室留給兩個犟種。
“我都沒說什麼,沈哥,你還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繆思羽面無表情地朝他走過去,“我不是表明了,你如果想翻篇那就翻篇嗎?”
“這他嗎怎麼翻翻篇啊!”沈流雙有點暴躁,可惜心虛還是大過了暴躁,“那他嗎是老子初吻!”
“”繆思羽氣忽然就順了點。
快兩個月了,沈流雙面上和他還是和和氣氣的搭檔,隊友,其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私下兩人有多僵。
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吃飯也避嫌。
“那你喝醉了為什麼會親我?”繆思羽嘆了口氣,低頭看他。
“我怎麼知道!”沈流雙抓了把自己頭髮,“我就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