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心虛。
但繆爾似笑非笑的，將一大盤蔬菜沙拉推到姬明的面前，對姬明說了一個讓他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字：“吃。”
姬明望著那一大盤蔬菜沙拉，滿臉絕望。
但繆爾淡淡地看著他。
姬明不敢反抗，叉起了一塊青菜，塞進嘴裡嚼也不嚼地就嚥了下去。
活像上刑。
許久，但繆爾才開口：“你和蘭德，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句話讓姬明瞬間噎住，臉色漲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但繆爾看見了姬明的情緒波動，知道自己是問到點子上了，挑起單邊的眉毛，滿臉肅穆地看著他。
姬明眼珠子轉了好幾圈也不知道怎麼編謊，索性實話實說。
“我們，上輩子就認識了……”
姬明說話說得小心翼翼的，他知道但繆爾極有可能不會相信這套見鬼了的說辭，但他實在也沒有那才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編出一個合理的因果來。
但繆爾很平靜，尾音上挑：“上輩子？”
見但繆爾沒有太排斥這個說法，便一五一十地全講了出來，僅僅是略去了一些諸如天君，懲罰，輪迴這種對他們二人無影響的事實。
姬明把白顏淵的上一世給但繆爾大致講了個清楚，只不過把背景放在了西方這邊，不然那樣的背景對但繆爾來講有些難以理解和接受。
他還說他與但繆爾的上輩子是好友，暗中給他與白顏淵牽線搭橋讓他們兩個終於在了一起，但最後他們三人遇到了事故，一同輪迴轉生，才變成了這樣的身份。
一段故事講完，姬明有點口乾舌燥，嚼了一塊蘋果解渴，偷偷打量但繆爾的表情。
可但繆爾的表情無比平淡，姬明一時也揣測不出來他的想法。
默了許久，但繆爾開口：“你們都有前世的記憶，為什麼單單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