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顏淵的後背,用好像是在唱搖籃曲那樣的溫柔嗓音說著:“這不是回家了嗎,回來了就好,以後別再跑那麼遠了。”
白顏淵心裡不是滋味,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應了。
這個晚上,白顏淵心中不祥的預感越發嚴重。她總覺得要有什麼大事發生。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她抬腳就往宋於若的房間走去。
八年未見,宋於若一點都沒有變,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有了一層她看不懂的東西。
宋於若正在擦拭著禍世。
禍世是一把好劍,劍身玄黑,削鐵如泥。
還未等白顏淵開口,宋於若就先說了話:“有什麼事?”
聲音清冷淡漠,宛如在與一個陌生人對話。
過了八年,白顏淵長大了,她出落得秀麗標緻,像朵水仙花,又是在靈門那種養人的地方,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仙氣與靈氣,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得不染塵埃,黑白分明。
白顏淵心頭一酸,在她離開的時候,他們之間就不再像最開始那樣親近了,再加上這八年的分別,更是生泛不少。
白顏淵有些哽咽,終是喊出了那許久都沒出口的四個字:“於若哥哥。”
宋於若擦拭著長劍的手一頓,臉上再無任何表情。
忽然間,從屏風裡飛出一隻橙黃色的鳥,那鳥“啾啾啾”地叫著,剛想到主人那裡蹭蹭賣賣乖,卻沒成想,看到了一個它日思夜想的人。
孃親!
那鳥瞬間激動起來,上下翻飛著,“啾啾啾”的叫聲也大了不少,圍著白顏淵飛來飛去,一會用尖尖的鳥嘴啄啄白顏淵的頭頂,又怕弄疼她,改啄她的頭髮,飛來飛去,沒有一刻閒著。
白顏淵整個人彷彿被一個炸彈擊中,半天沒緩過來。
肥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