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大門,右手邊,也就是門房。
警衛員郭帥江,透過窗戶,咧嘴問好。
“林哥,您回來了,小喬出去採購,買了魚,雞,還有大肥肉,說是今晚吃大餐。”
林致遠輕笑一聲,挑眉打趣。
“對,下午不是來了一家人麼,其中那個冰疙瘩,以後就是你的頂頭上司,趁他還沒上任,等會兒,你和小喬狠狠灌他,不放倒可不行。”
“啥?”
郭帥江眼睛一瞪,脫口而出,“他就是我們團長?”
林致遠攤了攤手,擠了擠眼。
“別怕,機不可失,以後他上任,你和小喬可就沒機會嘍。”
郭帥江抿了抿嘴,耷拉著臉。
“我剛才還對他們一個勁盤問呢,您說,他會不會給我穿小鞋?”
“哈哈哈,所以更得把握機會,把他放倒。”
林致遠大笑幾聲,邁步往前走,留下郭帥江在糾結。
迎面是影壁,向左一拐,來到外院,南側倒坐房,三名警衛員居住。
北側,正中是垂花門。
穿過之後,來到前院。
別人家怎麼分配,不清楚,總之林致遠家,東廂房擺著三張大圓桌,西廂房一張方桌,以及一張茶桌。
穿堂兩側,都是客房。
用旅長的話來說,以後喝大了,直接就能休息。
對於這種要求,林致遠不敢反駁,心裡卻忍不住吐槽。
好傢伙,您老有這想法,廂房北側,打的月亮門又怎麼說?
西邊連同二叔家,方便一起吃飯,說得過去。
您老打月亮門,說不是惦記我的藏酒,誰信?
走過穿堂,便是中院。
正房,林致遠和秦淮茹的臥室,客廳,以及書房。
東廂房歸林書凡,以及想要獨立房間的林書寒。
西廂房林書塵和林書鴻,哥倆總是形影不離。
此時,客廳。
林家梁和胡義喝著茶,抽著煙,在聊天。
吳霞帶著秦淮茹,以及白莎母女,在東邊耳房,也就是廚房忙活。
一進門,林致遠就打趣。
“喲,二叔,小胡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你倆居然還聊得挺熱鬧。”
聞聽此言,林家梁爽朗一笑。
“小胡說得少,卻是個好聽眾,我和他聊聊安保團的事。”
林致遠沒細問,徑直上前,一屁股坐下。
“小胡,小王晚上值班,不能喝酒。小郭和小喬,你說什麼也得好好喝一頓,以後都是你的兵。算上二叔,還有我,咱們五個不醉不歸。”
胡義面無表情,輕飄飄一句。
“林哥,我不喝酒。”
林致遠翹起二郎腿,撇撇嘴,沒好氣的斜了一眼。
“你想得美,今晚必須喝,這是命令。”
胡義一怔,繼而無奈應下,“是。”
八點多。
前院東廂房,分坐兩桌。
女眷帶小孩,喝著北冰洋,說說笑笑。
五個大老爺們,推杯換盞,也挺熱鬧。
吳霞,甚至林致遠,都想讓王鈺一起吃。
沒想到,人家很講原則,死活不樂意,非要在門房值班,只能單獨送去飯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女眷已經吃好,齊齊起身,準備去客廳聊天。
臨走前,白莎還開了句玩笑。
“林生,你們也難得聚一次,晚上胡哥就交給你們嘍,他不回來也行。”
林致遠哈哈一笑。
“莎莎,下午就想說你,怎麼又改回來了?以後就叫哥,聽見沒有?”
“好嘞。”
待女眷離開,五人立馬點菸。
吞雲吐霧之間,郭帥江終於下定決心,撈起酒杯。
“胡哥,以後跟您混,多多指教,我敬你一杯。”
胡義微微蹙眉,沒說什麼,碰杯,仰頭喝完。
卻不料,喬寶嘿嘿一笑。
“胡哥,還有我,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緊接著,郭帥江跟上。
“胡哥,一杯情,兩杯意,三杯才是好兄弟。”
……
二人配合默契,胡義徹底被放倒,體驗了一番林家前院客房。
打那以後,胡義幾乎談酒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