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字黑紙，血印為證，我牛玉蘭言出必行。”
這麼耿直？
趙牧忽然對這頭小母牛有些刮目相看了。
看來牛妖一族還是有老實人的。
“當真我提出的所有要求，你都會答應？”
“絕無戲言！”白玉蘭拍著胸脯說道。
“那好，我現在正缺一個婢女幫我處理瑣碎雜事，你以後就跟著我，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趙牧說道。
牛玉蘭愣了愣，神色略有遲疑。
“怎麼？剛說絕無戲言，現在就想反悔了？”
牛玉蘭連忙搖頭：“我沒問題，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趙師兄的婢女，有什麼髒活累活，趙師兄儘管吩咐！”
真願意？
趙牧多少有些意外，他還以為牛玉蘭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頂多賠點靈石拉倒。
也罷，雖然趙牧只是隨口一提，但他身邊的確需要用人，能把牛玉蘭留在身邊使喚倒也不錯，她好歹也是一名結丹境的修士，何況身材還這麼好……
“那就跟我走吧。”
趙牧上前領路，直奔法陣山谷而去。
他現在身兼三位長老的親傳弟子身份，可謂業務繁忙，不能浪費時間了。
至少現階段，還是得表現的勤快一點才行。
不多時，趙牧來到了法陣山谷，但並未遇到周思良，只找到了師姐熊有容。
她的氣息比上次見是要提升不少，想必已經順利突破結丹境了。
熊有容看到緊跟在趙牧神色一喜，剛要上前打招呼，忽然看到了緊跟在趙牧身後的牛玉蘭，不由一驚。
“牛師妹你怎麼到這來了？”
兩人都是內門弟子，互相認識倒也正常。
牛玉蘭面露尷尬之色，低著頭小聲道：“我是來替兄長還債的。”
這話說的倒也沒毛病。
熊有容這兩天也知曉了一些關於趙牧的事情，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拉著趙牧的胳膊走到一旁，小聲嘀咕道：“師弟，你可別亂來欺負人家，牛師妹雖然天性單純，但她父親可是牛族的牛魔王，你把人家親兒子弄進千魔殿了，本就已經結了仇，如果讓牛魔王知道你還拐騙了人家親女兒，他怕是會上門來找你拼命的！”
這頭小母牛雖然來者不善，但趙牧並未慌張。
他如今成為親傳弟子，地位今非昔比，對方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貿然對他動手。
如果真是來替牛傲報仇的，那她剛才完全有機會偷襲趙牧，然後事了拂衣去，趙牧可能連她長啥樣都看不清。
她既然堂而皇之的露面了，那就沒有打算真的對趙牧下手。
大機率，是碰巧遇到了，放幾句狠話。
“我是趙牧，你是牛傲的什麼人？”趙牧大方承認。
小母牛氣鼓鼓的說道：“牛傲是我親哥，我叫牛玉蘭，你害的我哥被關進千魔殿，我跟你勢不兩立！”
居然是牛傲的親妹妹嘛。
真想不出來，牛傲那損色還有個這麼漂亮的牛妹妹。
“你們牛族都是這樣蠻不講理的嘛？”趙牧質問道。
牛玉蘭愣了愣，沒想到這傢伙還敢跟自己頂嘴，她當即拿出弟子銘牌，想要對趙牧發起挑戰。
然而銘牌中的陣法卻並未觸發。
她是內門弟子，沒有資格直接對親傳弟子發起挑戰，只有趙牧主動挑戰他才行。
牛玉蘭捏緊粉拳，猶豫著要不要趁現在四下無人，先把這傢伙按在地上暴打一頓再說。
可是一想到這傢伙已經成了剩女安紫萱的弟子，牛玉蘭又有些擔心害怕起來，打傷了趙牧萬一惹怒聖女，她一個內門弟子可承擔不起。
一時之間，牛玉蘭憋的難受極了。
“我們牛族是妖族裡最勤懇樸實的，你不要信口開河！”
趙牧聳了聳肩：“我可沒有信口開河，不信去你外門問問，是不是那牛鐵欺負我在先，還搶走了我的一柄二品飛劍，那是我還是雜役弟子，一柄二品飛劍可是我全部身家！”
“後來我成了外門弟子，牛鐵繼續刁難，主動像我發起挑戰，我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光明正大的將他擊敗，但牛傲為了替牛鐵出頭，以內門弟子的身份過來欺壓我一個外門弟子，你摸著良心說，這叫不叫蠻不講理？”
聽趙牧這枚一說，牛玉蘭一時間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她只知道自己的親哥因為趙牧被聖女打入千魔殿關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