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面傷亡情況如何?”
既然已經將玄機女帝收服,那麼趙牧還是希望能夠將她的身份保留下來。
無相國玄機女帝,肯定比一個背叛人族的女魔頭來的對趙牧更有幫助。
“血祭尚未開始,現在皇宮內的修士們只是中毒,傷亡並不多。”
“可否解毒?”
“可以,只要撤去伏仙大陣,毒自然可解。”
趙牧點了點頭。
他又看向潘恩,二話不說,昊天劍直接斬出。
潘恩下意識要反抗,卻被一抹朦朧的月光照拂在身上,讓他的氣息瞬間變得平和下來,重新跪拜在地上,任憑昊天劍從自己身上斬過。
他的生機迅速消散,但整個人的表情卻變得異常輕鬆,彷彿從苦海之中解脫了一般。
“血海,苦海,無歸途。”
“長生,永恆,皆虛無。”
“老祖,您交代的任務,屬下怕是無法完成了,但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大道之爭的殘酷遠超我們的預期,血泉魔界或許本就不該摻和到這場紛爭中來。”
話音未落,潘恩的肉身便化作一片血霧消散。
與此同時,籠罩皇宮內外的毒霧和伏仙大陣,也漸漸消失,一切都恢復到往常模樣。
趙牧在玄機女帝的辟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剩下的事情,你是妥善處置吧,既然傷亡不大,想必以你的能力還是能夠安然化解的,實在不行,就繼續將責任推脫到妖族身上,反正人族與妖族之間隔閡已深,也不差這點矛盾了。”
說罷,趙牧帶著金菲離開了女帝寢宮。
他讓金菲去尋香凝冰她們三個,自己則獨自離開聖翰城,來到了城外月色最明亮的山頭上。
一縷清幽的月光降臨在趙牧身邊。
月神坐在一塊大青石上,修長筆直的美腿高高翹起,眼神勾魂似的盯著趙牧。
“快把你的大鞭子拿出來,狠狠抽打我的腳板心,我皮癢了!”
你堂堂月神,怎麼能扭曲到這種地步啊!
趙牧都沒眼看。
但他還是乖乖拿出自己的小皮鞭,桀桀怪笑著一步步走了上去。
這一夜,山頂上鬼哭狼嚎的叫喊聲不絕於耳,山下村莊裡的百姓還以為妖魔入侵,嚇得連夜落荒而逃。
翌日清晨。
趙牧迎著朝陽,長舒一口氣。
暴打月神一整夜,治好了我的精神內耗。
“舒坦……走了小弟弟,別太想我哦。”
“別忘了幫我月神教尋找新家園的事情哦。”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說,明年開始,會有兇絕地陸續出世,詭道魔潮會造訪整個仙武大陸,屆時必定會嫌棄一片腥風血雨,無數人會葬身在魔潮之下,唯有將兇絕地封印,才能阻止魔潮,你最好先做好準備,兇絕地雖然危險係數極高,但裡面也藏著不少好東西,可別錯過了。”
說罷,月神也不解釋更多,就昇天而起,消失不見。
“兇絕地?詭道魔潮?”
獸潮趙牧聽說過,這魔潮是啥意思,難道會有大量魔物從兇絕地裡出來,在人間作亂?
不管怎麼說,這情報都十分重要,需要重視起來。
前往聖翰城,趙牧找到了金菲和香凝冰,卻沒看到寧清瑩和文顏二人。
“寧小姐二人回城後,被珍寶堂的人叫走了,似乎有要事處理,託我向姑爺道別。”
道別?
就算珍寶堂有事情要處理,也不至於見都不見一面就道別啊。
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趙牧二話不說,直接朝珍寶堂趕去。
……
“大小姐,拍賣珍品遇劫這種事情,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珍寶堂遭受損失,我也很心痛,但您不能一口咬定是我吃裡扒外,老朽在珍寶堂任職數百年,兢兢業業,大事上從未出過紕漏,您要是執意這麼認為的話,老朽也只能辭去這掌櫃身份了。”
珍寶堂大廳內,一名山羊鬍老者滿臉正氣的說道。
“就是,胡掌櫃可是我們珍寶堂的大功臣,表妹你懷疑他沒問題,但凡事要講一個真憑實據,若只是聽信小人讒言,就要抹黑了胡掌櫃的一片赤誠之心,那傳出去豈不是叫下人們都寒了心嘛。”
說話的是一名滿身貴氣的男子,稱呼寧清瑩為表妹,顯然是寧清瑩母親家族這邊的人。
“陳河表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