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倒是有些出乎趙牧預料。
“既然他來自仙族，為何也與你們一同降臨到仙武大陸來，被封印在了兇絕地內？”趙牧問道。
“虛元雖是仙族，但他在仙界也沒有容身之地，反而受到仇家追殺，窮途末路之際才投靠了神族，而後神族遭難，他也難以倖免，畢竟他轉世之後，自身就已經是神族的一份子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那你為何會身處他的虛無宮內？是被他強行霸佔了嘛？”趙牧上下打量著怒娜。
怒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們那種實力境界的強者，不說全都是性冷淡吧，但十個裡面至少有九個早就擯棄了生命的原始繁衍本能，他們唯一擁有的慾望就是提升實力，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所以你還是沒說自己為什麼被抓到這裡來？”
怒娜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半天，最後才交代了實情。
“你也知道的，我本是憤怒女神，神族經歷如此大劫，我心裡聚集了不少怨氣，被困仙武大陸又無處發洩，一時怒從心頭起，就找虛元打了一架，結果敗的十分徹底，神體都幾乎被磨滅，能保留現在這幅模樣，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麼說來，他應該有能力徹底殺死你，為何留你活口？”
“還不是因為我掌握的至高法則比較多，他留我性命，就是為了定期抽取我體內的法則火種，供他研究修煉。”
“那你為何不乾脆認他為主，而是選擇我呢？”
怒娜一聽這話，小暴脾氣頓時就躥了上來，站起身來一拳打在趙牧的膝蓋上：“你可以侮辱我的肉體，但你不能詆譭我的品格。”
趙牧握住她纖細的手臂，說道：“把你知道的關於虛元的一切實力情況都告訴給我。”
怒娜心頭一喜，知道趙牧準備動真格了。
她立刻伏到趙牧耳邊，細細講述起來。
許久之後，趙牧閉上雙眼。
很難。
虛元的實力非常強，即便被困兇絕地，即便受到詭道結界的力量壓制，他的實力都稱得上恐怖如斯，絕對是和冰神一個等級的存在，甚至比冰神莫拉還要強上三分。
但要說絕無勝算，倒也不一定。
封神法典在手，這就是趙牧最大的依仗。
勝算接近三成。
不高，但絕對有拼一把的機會。
而且趙牧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怒娜的實力也不可小覷。
拼了！
“來吧，與我簽訂契約，將你所有的法則都傳給我。”
先拿報酬後幹事，這是趙牧的準則。
“你會騙我嘛？”怒娜死死盯著趙牧，眼神很是凌厲。
“那可說不定，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帶你離開這裡，至於能不能除掉虛元，得看造化。”
“行吧，我也沒別的選擇了。”
怒娜點了點頭，湊上前來，將額頭貼在趙牧的額頭上。
靈魂共鳴，契約生成。
趙牧才收服過阿基維特，對這事還是頗有經驗的，很快就完成了靈魂契約，將怒娜變成了自己的神僕。
他看了一眼系統介面，上面顯示怒娜的忠誠度已經直接躥到一百。
效果十分完美。
趙牧直接將怒娜繫結成了返還物件。
他拿出之前獲得的上千顆神珠，一股腦兒塞進怒娜懷中。
“好多神珠，主人您這是殺了多少神骸啊！”怒娜一臉震驚。
要知道每一顆神珠，都代表一位神靈辛苦凝聚出來的神格。
“只是幫他們解脫而已。”
趙牧淡淡說道。
神骸已經淪為怪物，不再是過去的神靈了。
怒娜也明白這個道理，可身為神族的一份子，看到此情此景，她還是有些唏噓。
“不過有了這麼多神珠，倒是可以用來催化火種的力量，這樣主人就可以更快掌握法則的力量了。”
“別急，還有。”
趙牧開啟系統空間，又取出了上千顆神珠。
而且這批神珠的品質都遠超前一批。
當然都是系統返還的成果。
這些神珠被趙牧打包成了一個整體，所以返還的倍率也是一次性的，這次運氣一般，只爆了不到一百倍返還獎勵，但神珠的品級還是有不小的提升。
平均都是四星級，還有不少五星級六星級。
趙牧一股腦兒全交給了怒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