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一些端倪，足見高暢並非說謊。
他的靈魂之中有一道十分狠毒的封印，讓他這具身體幾乎成了天閹，壓根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
啊這。
“你……節哀吧。”
趙牧重重拍了拍高暢的肩膀。
他這輩子算是廢了，還是安心當個尋寶工具人吧，多做好事積累功德，或許下一世還有救。
高暢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還請道友為我保密。”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片刻後。
怒娜扶著腰笑的花枝招展：“哈哈哈哈……這人也太倒黴悲催了吧，話說這仙族的封印還是厲害啊，比無慾花的效果厲害多了。”
不遠處的高暢欲哭無淚，差點就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主人切莫氣餒，我會永生永世陪伴在您身邊的。”巡天尺化身人形，攙扶著搖搖欲墜的高暢。
高暢抬頭看了一眼巡天尺，帶著哭腔道：“你怎麼就是個男器靈呢，造孽啊……”
巡天尺：“？？”
趙牧樂的不行，高暢這廝的倒黴程度，都是可以上教科書的水平了，偏偏他好像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真是將LSP的本質貫徹到底啊，實乃吾輩楷模也。
趙牧正打算去調侃他幾句，突然臉色一變，縱身飛入星空，朝著一顆忽明忽暗的星辰追去。
怒娜見狀，也是第一時間跟上。
“巡天尺，我們也去幫忙。”高暢喊道，瞬間恢復之前高冷的模樣。
“主人，有何發現？”怒娜追上趙牧問道。
趙牧雙目死死盯著那顆明暗閃爍的星辰，滿臉嚴肅凝重。
“找到虛元了，他的本體應該就在那。”
“會不會是陷阱，虛元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蹤。”怒娜有些擔憂。
“管他是不是陷阱，事已至此，該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契約已成，高暢這位轉世謫仙，今後千年怕是都要為趙牧打工了，而且非但沒有工錢，還得定時定量的給趙牧上貢。
就是最黑心的土財主，也找不到這種好員工吧。
但不得不說，高暢此人還是極有魄力且聰明的，知進退，能放下身段，這種人只要不死，想要成功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牧肯定不會對他壓榨的太狠，還是要稍微刷一刷他的忠誠度，就算是轉世謫仙，有這千年契約在手，刷滿忠誠度肯定不成問題。
白嫖千年和一輩子忠誠的手下，趙牧還是懂得取捨的。
“說說吧，你與那虛無之神交手的經過。”
高暢面色凝重，道：“那邪神行蹤詭秘，我雖與其交手，但實則是一場單方面的屠虐，我甚至看不清他的真容，便被他的虛無之力玩弄於鼓掌之中，這還是在詭道結界的壓制效果下，倘若沒有詭道結界的壓制，我想這邪神的實力可能堪比金仙。”
“金仙是什麼層次？”
“仙人分為五大境，依次為地仙，金仙，玄仙，大羅仙，縹緲仙。”
“五大仙境？那仙王仙帝又是什麼層次？”
“仙王屬於縹緲仙巔峰之境，已經算是仙界之首，擁有無疆壽元，跳出輪迴，功德圓滿，至於仙帝……那只是傳說，至少在大千世界之中，併為出現過真正的仙帝，即便是準帝也屈指可數。”
趙牧眉頭一皺：“除了大千世界，還有別的仙界？”
“當然，大千世界的疆域不過區區八千萬光年，放之寰宇，也不過是滄海一粟，僅我所知，比大千世界更加強盛更加遼闊的仙界就有三處，尤其是鴻蒙仙界，比大千世界不知強到哪裡去了，據說鴻蒙仙界有兩尊仙帝坐鎮，坐擁十億光年星域疆土。”
好傢伙。
在趙牧的認知中，大千世界就已經深不可測了，想不到天外有天，這鴻蒙仙界聽起來規模就完爆大千世界。
反觀之，趙牧如今依舊被困在這小小的仙武大陸，連踏出這片被結界包圍的小星球的能力都沒有，簡直比螻蟻還要渺小。
“你知道的還挺多，在仙界你是何身份？降臨仙武大陸又有何目的？”
“我……”
高暢一時間有些猶豫。
“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該打聽這些的。”
趙牧搖了搖頭。
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道友誤會了，我並非有意隱瞞，實在是羞於啟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