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大唐男兒的氣魄!”
說話間,一潑潑冷水傾瀉而下,鑼鼓聲再度響起,整個場面的氣氛再度升騰。
張伯高遠遠看向這邊,大笑道:“小丫頭,今兒教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渾脫!”
公孫靈兩手合成話筒狀,笑著答應:“大叔,靈兒看著呢!”
“好!”
隨著馬蹄聲響起,一場聲勢更為浩大的渾脫舞拉開帷幕。
李常笑看向吳道玄,淺笑道:“看來這書法,可不光是字跡的真傳,連這性子也是一方面。”
“張伯高此人,灑脫!”
吳道玄贊同地點頭,不過眼底閃過幾分落寞,他輕嘆一口氣:“看來我是朕不適合書法。曾經與賀博士學書,他同樣說過,書法肖人。”
李常笑知道吳道玄口中的賀博士,是永徽朝的最後一位狀元,賀季真。
他與張伯高一樣,都是在洛陽負有盛名的大書法家。
半晌
李常笑再度看向吳道玄:“你可曾想過棄書入畫?”
“畫?”吳道玄當場愣住,而後搖搖頭,老實道:“不曾想過。”
“賀博士與張伯高都是嗜酒的,二者的書法上於意境,下於丹青。你既得其形,倒是可以嘗試棄書入畫。”
聞言,吳道玄陷入了思索。
李常笑繼續寬慰:“無需著急,也不一定要按著貧道說的,路是自己走的。”
他面上淡然,心裡早就在催促了。
天知道,李常笑與吳道玄說這麼多,還不就是想從對方手裡搞一張畫來收藏,畢竟這位的畫作素以昂貴而聞名。
近水樓臺先得月,李常笑提早搞好關係,這樣來日去向對方討要畫作,起碼看在香火情的份上,應該不會有多困難。
果不其然。
吳道玄自從聽到“棄書入畫”這四字,整個人就像是升了夢魘一樣。
沒思索太久,他就朝著李常笑道謝:“多謝道長指點。”
“嗯,若有需要,可到鞏縣杜府旁尋貧道。”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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