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原初細胞。又把琪琪露派去找了一圈,確實也發現了小蜘蛛。這才確定,病腐教派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在監控才進入城市的所有人。
琪琪露嘆道:“病腐教派真霸道啊……”
付寒在心裡回應道:“確實。但不得不說這些病腐祭司厲害,這岩鹽城商貿發達。城裡南來北往的商人、旅客,數以萬計!它們居然連夜撒出那麼多的小蟲子,全監聽起來。”
在封壤之神的親自教導下,付寒對原初序列的理解更為深刻。他知曉生命之厚重,明白繁衍的意義,也清楚生命的方向。關於這些,病腐教派是永遠不能理解的,生命在他們手裡不過是達到目的的工具。
但是,在揮霍原初細胞這項手藝上,付寒差的可遠了!就為了一點小事,珍貴的原初細胞就這麼揮灑的滿城都是……這手法,這闊氣付寒自然是比不了的。
只能說,當年病腐之神侵吞的原初細胞實在是太多了,足夠他們胡來幾個世紀!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發明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手段。
其實,這對付寒而言是好訊息,病腐教派的愚魯足以讓付寒狂喜了。可付寒又高興不起來。在他眼裡,病腐教派使用原初細胞的方式和動機,都如此的怪異和扭曲。
“這就是……封壤之神養出來的熊孩子啊!真糟心!”
……
付寒是想要原初細胞的,但不能因為幾個原初細胞變成病腐教派的重點盯防物件。所以,對於旅店裡的小蟲子,他沒做任何的處理。
但經過中午這事,付寒對病腐教派的興趣更濃。既然有大人物到訪,那意味著大人物身上的原初細胞應該更加充裕才對。也就是說,幹一票走人的收益變得更大了!
更重要的是付寒想知道,這位‘大人物’到岩鹽城來幹什麼。於是乎,出門之後的付寒人往城東走,心裡卻一直惦記著城西的病腐神廟。
得想個辦法去偵察一下。不過在那之前,付寒想先看看死神教派的神廟是個什麼狀況。
在南大陸任何地方都少不了死神教派的神廟,只要有人定居的地方,就得有死神的祭司。要不然,根本無法留住任何信仰繁星的普通百姓。
比如,腐敗之城周圍的病腐之地,全域都沒有死神祭司會踏足。所以那裡也沒有正常人居住,要麼是癲狂的病腐信徒,要麼是走投無路的惡徒、罪犯。再有的就是病腐奴、病腐士兵這樣的人。
岩鹽城理所應當的有死神神廟,而且很大!只不過死神神廟在城東,而病腐教派在城西。所以,付寒很想知道死神教派,是如何跟病腐教派在同一座城裡共存的。
於是這一下午,付寒都呆在東城。
逛了街市,吃了巖燒,還去死神的神廟裡參觀了一圈。反正死神的神廟本就是開放的,有的是人進進出出。看似漫無目的,但其實非常有效,且有趣。
首先,付寒沒有在東城發現病腐教派灑出來的蟲子。病腐教派可是剛剛被死神教派殺的屁股尿流。在別處霸道蠻橫,在死神教派的勢力範圍裡,簡直乖巧的像只鵪鶉。
不過,西城區禁止御獸師進入的訊息,也同樣在東城區傳開了。和其它地方的敢怒不敢言不同,東城區的人非常光棍。聽聞訊息後,無不破口大罵。甚至還要把病腐教派在忘川畔吃了敗仗的事,拿出來數落一番。沒人給病腐教派留一丁點顏面。
當然他們只是嘴上罵一罵,也倒沒有誰真的去觸病腐教派的眉頭。
在這種氛圍下,病腐教派的各種動作不再是什麼秘密。付寒隨便找了一家鹽燒攤子,就能聽到夥計大聲對食客講述病腐教派封鎖西城區的緣由。
“呵,他們在南部地區的聖女和魔將,都被死神教派的首席黃泉官丟進了忘川裡餵了骨蛟!聽說又派了一對聖女和魔將過來,晚上就進城了。沒想到,這還擺起譜來了……也就是在岩鹽城裡了,過了忘川都是土雞瓦狗!”
“不過啊,再怎麼擺譜也不可能擺到我們東城來!”說著夥計指指原處的黑色神廟:“看見沒,它們的祖宗在那裡呢!哈哈哈哈!”
這時有客人笑道:“小哥,你倒是敢說啊!?你就不怕遭病罰?你怕不是死神虔信徒吧?你這不是正宗鹽燒嗎?”
小哥愣了一下,嬉皮笑臉道:“嘿嘿,我們祖輩都是狩獵神虔信徒,就借一下人家的威風而已。但沒事的……岩鹽城裡沒人怕病腐教派,實在不行去忘川那邊就是了。”
聽到這裡,付寒忽然覺出了一些不對勁。
按說,狩獵之神也是武力著稱的神祗。怎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