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銘文寶珠可是從破曉之眼寶庫裡拿出來的,付寒又在輝葬城裡待了好幾天。還是從學者那裡獲得了【碎層寶匣】技能之後,付寒才把那個東西放進了去。
一切都吻合,一切都在指向付寒……不用想了,付寒覺得已經“破案”了。
“完了,我成餘孽了!還好沒被抓住!”
而學者繼續解釋道:“為了反制寶珠,神木之種已經被賦予瞭如被感知,便反向追蹤的能力。所以,我們的前輩已經藉此摧毀了4枚寶珠。也剿滅了大量破曉之眼餘孽……”
聞言付寒心裡嘀咕起來:“原來是自動反追蹤!?那……我怎麼沒感覺?哦!對了!……我的神木之種在休眠!靠!誰能想到這麼巧?”
難怪商離不拿寶珠……他既然進入破曉之眼的寶庫,也就一定知曉了太陽議會的存在。而且透過走廊上的古文介紹,他肯定也知道這個寶珠會被反向追蹤,誰拿著誰就是太陽議會的敵人。狡猾如他,當然不會撿這樣的燙手山芋。
也不知道,他對太陽議會了解到什麼程度。讓付寒擔心的是,他拿走了破曉之左眼,這會不會帶來什麼不好的結果?但偷偷環視了一圈議會上的各位大佬,付寒決定把心揣回肚子裡。
天塌了,也得是這些高個頂住!管他呢……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有植木人因此犧牲。”說到這裡學者看向付寒:“外鄉人閣下可能還不知道,其實小貓女士就是因為從前的第七席植木人,遭到破曉之眼綁架殺害後,才遞補成為植木人的。”
“……雖然我們已經剿滅了那些人,可第七席卻回不來了。所以,小貓女士和外鄉人閣下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察覺到被感知,一定要儘快趕到太陽木附近尋求庇護!”
付寒剛要開口道謝,卻聽學者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我和我的家族就是【隱士】的後裔,第三席這個席位,一直都是由我們家的人來繼承的。”
還能由固定的家族來繼承?付寒偷偷看看大家,他發現所有人都是一副早就知曉的模樣,看來只有自己是剛剛知道了。
思來想去,付寒覺得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家的人會和睦的傳承權能,而且學者的權能對議會非常有價值,所以神木一直都在選她們家的人來做第三席?
雖然學者自己坦然交代,也沒人提出異議。但是,讓叛徒的後裔繼承第三席,這樣真的妥當嗎?
一時間付寒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微笑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老者睜開眼:“再重申一次,調查和剿滅破曉之眼餘孽,亦可獲得神木的獎賞,請諸位傾力而為吧。”
“是!”
眾人齊聲應喝後,老者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這時,學者對著祭司發問:“請原諒我對此事格外關注,您說連續數日都察覺到對方的感知,那麼他們就沒有接近您嗎?而且輝葬城可還是您的主場,這麼長時間您怎麼都沒找到他?”
祭司輕嘆一聲:“說來也怪,連續數日他們都沒有嘗試接近,甚至都沒怎麼移動位置,可我就是無法確定他們的準確位置。我和首席大人討論的結果是,他們可能獲得了某種隱秘的庇護。”
“隱秘教派?”
“有可能是……有可能不是。隱秘教派是中立教派,他們基本上是隻認錢的。而且他們的機密有【秘密之書】的保護,幾乎不可能探查。”
“直接向隱秘教派購買資訊呢?”學者又問。
祭司一攤手:“您可以試試看。”
學者抿嘴不語。
祭司和學者交談時,心裡受到最大沖擊的人其實是付寒。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餘孽”還受到了隱秘的庇護?難道是因為自己住的旅店就在隱秘神廟對面?
哪有那麼簡單?付寒還是覺得不安,隱秘信徒身份本就是編造冒充的。可現在,付寒感覺自己已經被不知所蹤的隱秘之神順水推舟給收編了?
讓你冒充,那現在我就認下了,你自己狡辯吧……
“離譜!”
一堆事情就這樣糾纏在一起,讓付寒理不出個頭緒。心念紛亂之下,後面的會議也就開的有點心不在焉。
好在後面也沒說什麼重要的事了……
對於滑不留手的竊盜眷者,誰都沒找到一丁點線索。而唯一有線索的付寒,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別人看出來自己這裡有貓膩。
祭司向著小貓獻殷勤,說是正在為她收集獨特的幻術技能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