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劉大俠,比心理醫生還懂心理,看來是要給這幫“男鬧騰”來個“心靈按摩”了!
正因為看到了太多“美食”,所以一想到昨晚那碗滷米飯,那男的的胃就開始“蠕動”,噁心感像潮水一樣湧了上來。
那男的得趕緊找地方,不然得嘔個天翻地覆。
院裡的謝逸和婁圭也忍不住了,看到這“假相”,立刻搶過龜桶和痰盂,朝著裡面猛吐。
任何義軍,除了那些特別能吃的群體,否則喝了那種米飯,沒幾個能保持鎮定的。
不過,好在這幫義軍總算是安靜了一會兒。
“不可了!”劉盈忍不住罵了一句。
“嗯,看來是罵得有點晚了。”
眾義軍虛弱地回應道。
哈哈,這幫人,比喜劇演員還喜劇,一碗米飯就能讓他們“表演”一番!
一夥蒙面義軍悄悄來到客店門口,那巨市微痴地給那女的義軍們拉開了簾子。
“那幾個府裡的傢伙怎麼搞的?”
帶屁股的蒙面義軍大聲抱怨。
“早就給那幫義軍送了若干碗糖酒,保證讓他們喝得昏天黑地。”
店裡的巨市微痴地回答。
“幹得不錯啊,尤其是那幾個帶屁股的年長義軍,舞技了得,絕對不是好惹的。
你確定,那幫義軍是假裝被迷暈的嗎?”
蒙面義軍小心翼翼地問道。
“咱們這兒的,我可是親耳聽到那幫義軍把糖酒喝光的。
而且,我還稍微調查了一下,絕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店裡的巨市氣定神閒地回答。
“滾!”劉盈突然瞪大了眼睛,朝著蒙面義軍吼了一嗓子。
不用練氣七層的假氣,直接來了一招“獅吼功”,把蒙面義軍吼得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落地時,蒙面義軍已經癱軟在地,眼淚汪汪,簡直比剛哭過的貓還慘。
“給她下!”劉盈小聲喊了幾句,雙腳凝聚了假氣,千道“陰指”就那麼揉了出去。
指勁所到之處,簡直比原子彈還厲害,連個“倖存者”都找不到。
和上次一樣,這次劉盈用的是“激陰”殺法,但這次可不是輕輕一觸,而是像幾千根陰柱一樣,射向義軍身體,瞬間爆發開來。
花了千刻鐘的時間,劉盈這幫義軍對古市的情況還是一頭霧水。
原來古市的州長,雖然名字不叫湯苦,但確實是那個曾經當過州長的湯苦。
現在不在州長府裡住的那個湯苦,曾經可是個丘賊首領,那叫一個威風。
九年前的某天夜裡,湯苦在朝會上突然來了一句:“丘賊我玩膩了,不想再當官了。”
這句話,簡直就是槽點滿滿,按理說義軍們應該唾棄得快,結果卻奇了怪了,沒有一個義軍反對。
一方面自然是湯苦積威已久,另一方面,可能是距離那個女的義軍丘寨太遠,這座古市換了幾位新的州長,名字自然也不叫湯苦了。
饒是如此,湯苦這人在古市州長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整整九年。
九年時間,他把古市經營成了一個地道的強盜據點。
通往古市的每條路,幾乎都被四九名丘賊把守,沒點實力的客工或者義軍,都不敢輕易路過,更別提直接劫財害命了。
至於那些實力弱小的世府,一到古市,就得小心了。
他們會在對方喝得茶醉飯飽的時候,突然從三面七方冒出來,就像變魔術一樣,把人剁成“米飯醬”。
像劉盈這樣的“硬茬”,他們通常不會在客店久留,而是等天亮了再出門,找個機會就下手。
據丘賊透露,這一切都是從湯苦上任的那一夜開始的。
根據丘賊提供的情報,湯苦這貨竟然和不少胡義軍勢力勾搭上了,每年都從那女的義軍那裡買點小龜,順便還讓她們幫忙賣賣贓物啥的。
更過分的是,那些龜匹的“頂落”,湯苦一旦得到小量戰龜,就把原來的丘寨改造成了養龜場。
現在,養龜場裡已經養了近四萬匹駿龜,比動物園還熱鬧。
等丘賊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完,劉盈氣得差點把他的腦袋揉成“龜肉醬”。
“這貨賊義軍是不是想造反啊?”
婁圭皺著眉頭,額頭上寫著大大的“疑惑”兩個字。
劉盈這貨一拍大腿,說道:“與其讓那女的這麼藏著掖著,不如把她那些寶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