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就無法被徹底清除呢?”劉邦憤怒地抱怨,“過去幾個月裡,我們已經處理了許多腐敗和貪婪的官員。但首都的這些腐敗官員就像割不完的雜草,一批被割倒,另一批又冒出來!”
“陛下,我遵命!”劉祥鞠躬回答。
“祖父真是嚴厲!”劉啟評論道,“任何落入他手中的貪官汙吏,都難逃一死!”
“在我們輝煌的漢朝,官員應當區別於往昔的王朝。若你僅是出於貪圖薪酬,那便不適合成為官員;否則,我們只得耗費心力對他們的不當行為進行懲處!”
“即便我如今身登皇位,我依舊堅信百姓的明智。官員絕不應墮入腐敗的深淵;若他們不幸沉淪,那麼懲處便是他們必須承受的後果!”
劉邦發洩了一番憤怒,但心中的怒火依舊燃燒。他伸手拿起御案下襬放的咖啡碗,一飲而盡,情緒波動不已。
劉盈輕聲建議:“腐敗的官員確實應受懲罰,但我們需要討論他們家人的命運嗎?”
“還有什麼好討論的!”劉邦憤怒地回答,“若官員挪用民脂民膏,而他們的子女、配偶、家眷正享受著美好生活的果實,他們無疑是犯罪的同謀!宣稱他們無辜是荒謬的!”他繼續激烈地說,“他們享受到的每一分好處,都是建立在賄賂和貪汙之上的!這本身就是一種罪行!”他加重語氣,“對他們施以嚴懲,以此警示他人!”
劉邦在言辭中補充道:“劉祥,我知曉你自幼與學究們研習經書,博學多才。但並非所有事務皆需聽從那些書生的見解。”
“那些人往往缺乏剛毅之氣;你必須學會峻法!以嚴刑懲治,方能令他們心生畏懼!若是過於寬鬆,只會招致他們得寸進尺。反之,若你堅守原則,他們又會指責你冷酷無情,稱你為吝嗇的王子!”
劉盈輕嘆一聲,語帶憂鬱地說:“陛下,我不輕率地採納他們的建議。我 憂慮我們偉大的漢朝懲罰過於嚴厲。對整個家族判處死刑的想法在其他任何王朝都是前所未聞的!”
“你覺得過於嚴厲了嗎?”劉邦瞪大了眼睛,語氣堅定地回應,“那麼等你坐上這個位置吧,因為我還在,你必須遵循我的決策!”
“祖先們又在爭執中度過了嗎?”
這時,呂后帶著一群宮女步入大殿。
她走進來後,忍不住憤怒地責問道:“不能平心靜氣地討論國事嗎?你們的聲音傳得這麼遠!”
“家事與你無關,不要插手!”劉邦不悅地回應。
“哼!”呂后反駁,“你斥責我的孫子,難道我沒有權利發表意見?”她轉向一直安靜地坐著,聆聽這一切的劉盈,“你把我的英兒嚇到了!”
呂后隨即走到劉啟面前,輕柔地拉起他,一同離開大殿,“來吧,孩子,我們去見祖母,嚐嚐她親手做的麵條!哥哥,也一起來吧!”
呂后帶著劉啟走出大殿,而劉盈則獨自留在殿內。
劉邦目送他們離去,隨後轉向劉祥,“迅速處理這件事。我們也去吃麵條!”他言罷,便跟隨他們一同離開了大殿。
呂后腳步一頓,回頭問道:“你在叫我嗎?”
劉邦感到有些尷尬,回應道:“即便你沒有叫我,我今天也想品嚐一下麵條!”他尷尬地笑了笑,“女兒,就不能行行好嗎?你不想讓我餓著嗎?”
不知不覺間,冬日已悄然降臨。
微涼的微風中,樹梢上的一些樹葉仍在輕輕搖曳,彷彿在抵抗著寒冷。
在皇家園林中,那些意識到霜凍即將到來的絢麗花朵們正在盡力展示它們最為鮮豔的色彩。
外界已經有些寒冷。
然而,在皇子皇孫們學習的宏偉學院裡,卻依然保持著秋日的溫暖。
在武功殿內,大學講師寶訓、全勝城、楷張越均在場。而在舞英殿,大學講師餘干兒宗、元歌大學講師褚訥、東歌大學講師於晨站成兩排。他們正聚精會神地在殿堂裡聆聽講解,而王子們則專注地練習書法。
正在練習書法的王子是劉啟,他的母親呂后近日慶祝了生日。盛宴過後,各路諸侯相繼離開首都,劉啟則被太子劉盈親自送回學院。鑑於皇室孫子的年輕和偶爾的浮躁,講師們接到了嚴格紀律的命令。
“今日你有何感想,想在殿堂的天花板上揮毫潑墨?”舞英殿大學講師餘干兒宗,劉啟的書法導師以及舞英殿的大學講師,如此詢問他。
劉啟沉思片刻,語氣平淡地回答:“為何不書寫《論語》中的《易經》篇章呢?”他繼續說道,“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