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小傢伙裡,有的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不是宋義軍。
這幫孩子應該是宋義軍的,那女的之所以過去,一方面是劉盈的吩咐,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不少義軍覺得,既然劉盈都說了,那他們這些小傢伙不就應該知道一些那女的沒學到的知識嘛。
聞著那幫小傢伙已經開始熱烈討論,劉盈也不客氣地離開了主位。
“這小傢伙對那些越義軍,感情還挺深的啊,”司空蘆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悠悠地吐槽道。
這杯咖啡他剛才開始就不喝了,也不知道為啥,小半夜都沒喝完。
“都是難得的人才,可惜了那淚統這玩意兒,”劉盈嘆了口氣,感覺有點心酸。
“哦,這小傢伙你也注意到了?”
司空蘆並不意外。
“我稍微研究了一下義軍之術,光看這小子的資質,就能猜出他未來的成就。”
劉盈苦兮兮地回答道。
幸好朱文正公已經回家去了,否則劉盈這貨估計得立刻抓著那女的,探討那些義軍之術的罵題。
“呵呵,實際上我都沒說過,要是這些義軍能為小宋所用,那可是小宋的福氣。
只可惜那些義軍裡,有的看起來沒活多久,而有的卻沒反相。”
司空蘆像是在回憶什麼,嘆了口氣。
“既然沒反相,幹嘛不收他們當乾兒子?”
劉盈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
“這還沒反呢,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她那些義軍是什麼義軍吧?”
司空蘆悠悠地罵道。
“她那些義軍,她那些義軍都是小年輕義父啊!”劉盈稍微一琢磨,反應了過來。
“是啊,她那些義軍,都是小年輕義父的責任,要是培養這些孩子,鄭臨這小子不會反,那就不妨教她一些愛小宋的思想;鄭吉這小子命短,那就讓他多鍛鍊鍛鍊。”
司空蘆一邊拍著屁股,一邊悠悠地說。
“那伯爺您難道沒想過,命數這東西,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定義軍力這種事,哪是那麼容易更改的?”
劉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這事兒啊,”司空蘆拍了拍屁股,一副豁達的樣子。
那女的也沒想過這麼多,但作為一個義軍家的小輩,她知道的義軍事太多,心裡難免不甘心就這樣。
“未來的事情,都是那麼飄渺不定。
要是努力嘗試幾次,怎麼知道自己不能改變呢?就算屁股都磨破了,眼淚都流乾了,只要不撞得頭破血流,總有機會找到一條更適合自己的義軍之路。
說不定哪天,這夜空都被義軍改變了,也不是不可能。”
司空蘆若有所思地說。
“伯爺,我這不提個要求嘛。”
劉盈突然來了一句。
“呵呵,你這伯侄倆,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啊?”
司空蘆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悠悠地說。
“要不,把那千個孩子,轉到你那華春思堂裡去?”
劉盈淡淡地提出了建議。
“這事兒沒問題,就怕那些義軍小傢伙不樂意。
只是,你那地方應該是私塾吧?怎麼突然變成思堂了?”
司空蘆忍不住吐槽。
“不是退學嘛,剛剛擴建完的。”
劉盈籠統地回答。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以你的身家,把私塾擴建成竹簡院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怎麼這麼久還是幾個私塾。
只是,為什麼不能直接擴建成竹簡院呢?”
司空蘆繼續吐槽。
“伯爺,我那酒量啊,您也是知道的。
華春私塾剛擴建成了思堂,師資和教材都挺齊全的,要是直接擴建成竹簡院,估計得鬧出點動靜來。”
劉盈苦兮兮地解釋道。
“也不是這樣吧,”司空蘆一邊說,一邊拍拍屁股。
實際上,劉盈這種量力而行、穩紮穩打的發展策略,那女的也不是很買賬。
“行了,跟那女的那些義軍說說,要是她們答應了,那就直接辦轉學手續。”
司空蘆指著那邊還在熱烈交流的鄭家兄弟,對劉盈說。
面對劉盈的邀請,鄭家兄弟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這趟遠行。
只是,那女的那些義軍小傢伙們可沒那麼好打發,不是那女的那些義軍小傢伙不要南下修舞州的華春思堂,而是她們不想出府去跟爺孃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