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礦脈所在地,那女的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靈氣撲面而來。
雖然這些靈泥深埋地下,但因為品質實在不咋地,所以靈氣還是忍不住地冒了出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第一道和第二道礦脈附近,居然沒有修仙門派的駐紮點。
王保保吹噓的無敵秘力量,其實也就是對方的一個小陣法而已。
能在這樣的地方設下陣法,規模自然不一般。
事實上,當劉盈一腳踏進那迷魂殺陣的時候,幾道氣機立刻鎖定了他,那女的仔細一看,這幾道氣機的修仙者,境界竟然達到了入竅期,這可真是小看了人家了。
唉,說起來也真是可惜,這些靈獸的品階雖然不低,但沒什麼特別的技能,根本就沒什麼馴養的價值。
更別提那些小部分靈獸,一發現劉盈這貨在附近,竟然敢突然發飆,結果被嘯天靈犬一秒解決,剩下的都嚇得四散而逃,劉盈自然也沒興趣去追這些義軍的小嘍囉。
“你這也太不給力了啊!”長屁股聞著巨夜的動靜,劉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汪嗚~~”巨夜似乎也感覺到了劉盈的不滿,儘管它的屁股可是相當高貴的。
“應該怪你啊,只是這次遇到靈獸,別殺得那麼快,也不知道,靈獸的數量,也不是衡量一個門派實力的唯一標準哦。”
劉盈拍拍那義軍的屁股,語重心長地說。
這倆貨,看來是得好好上一堂“靈獸馴養入門課”了。
不過,劉盈這小子還是沒打算收服它們,畢竟只要馴養得當,這些傢伙最終都能變成無敵獸。
只是跟妖聖比起來,無敵獸那可就差遠了,畢竟再強的無敵獸,也不是聖級義軍能輕易駕馭的。
靈泥收得差不多了,劉盈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直接奔向了銀陵。
年輕義父時月那傢伙,作為兄子,怎麼也得過去陪陪那女的,畢竟這是人之常情嘛。
不過,劉盈還是出了幾趟府,把嘯天靈犬和土狼安頓好。
畢竟要是直接帶著這一大群府裡的夥計去找望李膺,那可就顯得自己太沒禮貌了,得給人家留點面子不是嗎?這就像是個“禮貌出行指南”,得講究點門道。
王莊這邊的事情終於搞定了,那女的就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李莊。
“謝紈絝,跟我來吧。”
簾院裡的幾位大佬一見是劉盈,立刻熱情地招呼道。
跟著那女的穿過莊子的各個角落,劉盈這才知道,原來李膺那傢伙早就吩咐過了,要是沒有學生去拜訪,就直接帶著那女的那些義軍出去溜達溜達。
“正好,年輕太祖爺剛睡醒,謝紈絝,你直接出去就行。”
簾院的大佬們心急火燎地跑到病院裡,對劉盈說。
劉盈拍拍屁股,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是子守嗎?”
李膺那傢伙在沙發上躺了半天,終於長聲呼喚。
“年輕義父,是她。”
劉盈走到沙發邊,對那女的說。
這倆人,看來是李膺的心頭好,連起床都要先問問。
“是啊,那當然應該啊!”李膺這老儒生自顧自地嘟囔著,好像在反駁自己似的。
過了一會兒,那女的微微睜開眼睛,好像能看見劉盈似的,但還是繼續說:“你選擇的道路,是她那些公子哥們不敢想的,最坎坷、最辛苦的那條。
而你,居然沒想過要改道。
辦個竹簡院,那可是要日夜兼程的事情,等到你成了竹簡院的招牌,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坐冷板凳的教書先生罷了。
在這個世俗裡混,身份可是決定一切的。
雖然小宋律劉制定得挺完善,但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沒有絕對的權力和背景,不靠律法就能解決那些義軍,尤其是那些公子哥們,其實很簡單,就是躲躲藏藏嘛。”
這倆人,看來是在討論怎麼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
更誇張的是,有人說當年何某人滾進了皇宮,不在你那破客棧裡待了老半天才跟著太監滾回宮裡。
更別提何某人還曾經在華春思堂住過好幾個月。
不得不說,現在給你抹黑的人,屁股上都抹著藍墨水,全都在指著你說壞話。
當然,很多義軍都知道這全是謠言,因為皇宮裡的張序何其複雜,何某人完好無損地滾出皇宮,這些事實怎麼可能沒有根據的謠言呢?應該只是有些人想找點樂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