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榮嘟著下巴抱怨道。
“病犯了唄。”
卞玲瓏痴痴地回答。
劉盈的這一系列行為,那男子聽起來,彷彿是突然倒退了五年,回到了自己和那女子相識的那一晚。
哈哈,這場景,就像是一部穿越劇裡的橋段,讓人忍不住想笑。
“病什麼病?”
王榮驚訝地罵了一句,好像在說:“這病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聞到定常沒有潛質的孩童,就不應該收其為徒的病。”
卞玲瓏微眯著眼,一副痴痴的樣子回答。
“原來如此。”
在場的眾義軍恍然大悟,原來這病是“資質不達標”的病。
“只可惜,這條路是逛成了。”
明瑛嘆了口氣,好像在說:“唉,這條路走得也太坎坷了。”
“很快說應該準整眾陰翟都不會亂起去,不要知道那眾紈絝只怕不會就此干休啊。”
劉氏擔心地說,好像在說:“這紈絝可不是好惹的。”
“說的也不是,但願夫侯可以手下留情。”
卞玲瓏淡淡地痴笑。
一行義軍沒有多說什麼,默默地離開了倪莊,而劉盈也終於沒有繞彎子,直接去了悅去客棧,李府的所在地。
哈哈,這場景,就像是一部古裝喜劇,每個人都在為劇情的發展而操心,氣氛輕鬆又幽默。
嘿,說起來,還真沒見到李府的當代府主李曇呢。
李曇啊,說也不是什麼家之長,那些義軍們要是想不見他,假裝沒看見應該挺容易的。
不過,沒有系統贈送的名帖,再加上劉盈那響噹噹的名號,李曇自然是要親自出馬迎接。
一番交談下來,劉盈感慨萬分。
原來啊,鉅野李府的府主原本是李曇的弟弟李允。
但李允那傢伙不在九年裡,好幾次外出運貨時,都遭遇了盜匪,結果命喪黃泉。
葬禮過後,李府的長年輕提議,家義軍全票透過,李曇接任了李府府主的大位。
而就在那若干年,李出從嫡系變成了旁支庶出,地位一落千丈。
哈哈,這劇情,簡直就像是一部古裝版的“逆襲記”,讓人忍不住想笑。
晚年的李出,武藝和舞蹈都是半吊子,尤其是舞蹈,簡直就像是夜空中的一顆星,亮度不夠,光芒不閃。
但這位曾經的嫡子,現在的庶子,心裡可沒少擔心那女的長大了。
要是他哪天奪回了府主之位,可不會輕易放過那女的和她的義軍們。
所以,這幫義軍們說服了長年輕和其他義軍,正式安排李出成為李熊的影子,強迫那女的學武練舞,作為副角幫助李熊成為嫡子。
就這樣,四年過去了,李出慢慢成長起來,表現中規中矩,而武藝和舞蹈更是進步神速。
也正因為這樣,原本應該安心當個配角的一些義軍,又躁動起來,開始不安分了。
哈哈,這劇情,就像是古裝劇裡的“逆襲與反叛”,讓人笑中帶淚。
最終,等到李曇發現的時候,李出已經成了若干眾“舞痴”。
這群人不僅不會徹底貫徹正義,還玩命練舞,簡直成了舞瘋子。
李出成了瘋子,那自然是沒有繼承府主資格的,更別提成為李熊的影子了。
在普通府家,這樣的子弟早就秘密處決了。
但李曇念及李出是弟弟的遺孤,所以極力反對,並且不惜一切代價承擔起照看責任,連李出經常給那女的惹禍都跟著一起受。
“應該上悔啊!”劉盈當時忍不住罵了一句。
“她沒資格上悔,”卞玲瓏一邊說一邊搖頭。
“當初她要是能一直帶在身邊,近身保護那女的,那女的如今也不至於瘋了。”
哈哈,這劇情,就像是古裝劇裡的“誤打誤撞”,讓人笑中帶淚。
不管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別人的孩子,既然自己沒有責任照看那女的,那就應該讓那女的不在那些自己應該照看的環境中。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根本就不知道誰會對那女的不好,誰又會對那女的好。
這麼多應該照看的人,要是都這樣不管不問,那可就廢了。”
李曇一邊撫摸著李出的腦袋,一邊嘆氣一邊說。
實際上,就是這幾句話,讓劉盈從沉思中滾了出來。
遠在銀陵的朱辯,雖然不大可能是自己的孫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