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天是怒的七竅生煙,手下的力道也絲毫沒有放水。
就算有樂辰惜擋著,也還是有很多打到了安子怡身上。
“爸,爸,你這是幹什麼,快住手,她是子怡啊。”
安子怡一邊往樂辰惜懷裡鑽,一邊咬牙切齒,心裡咒罵。
“你讓開,不然我連你一塊打。”
樂正天被樂辰惜的聲音喚回了些理智,停了下來,但那臉色卻依舊難看。
“爸,你到底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打人。”
樂辰惜心疼的哄著懷裡人,讓管家拿來藥水。
之前子怡被燙傷的地方都沒有處理,一回到家又被父親打,有些地方都破皮了。
“我怎麼了,辰惜你問問這個賤·人她做了什麼。”
“居然敢招惹謝家,謝家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他們都是一群瘋子,有權有勢的瘋子。”
“就算是比不上我們樂家,也絕對不是我樂家能輕易去招惹的。”
“這個賤·人居然讓謝家千金進了局子,讓謝家丟了這麼大的人。”
“他們現在已經放話,要麼交出這個賤·人,要麼就跟我們樂家為敵。”
樂正天越說越氣,柺杖在地上敲得蹬蹬蹬響。
原本還高興他們樂家總算是有了個會賭石的自家人,誰知道幾天不到。
他們樂家就直接陷入瞭如此境地,現在還沒有吞下尋家,也還沒有跟莫老闆合作。
哪有能力一下子對上兩個家族,都是那個安子怡。
要不是她,又怎麼會有這些事情。
樂辰惜有些不太明白:“爸,謝家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謝恬恬進局子,不是因為她自己不檢點?”
“愚蠢,愚蠢,我怎麼就有個你這麼笨的兒子。”
樂正天差點被氣的二佛昇天,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兒子的雕刻手藝是他樂家的自豪,可若等他老去,這樂家他怎敢交給什麼都不懂的兒子。
樂辰惜這還是第一次被他爸爸罵,有些受傷。
直接不理他覺得現在很不可理喻的爸爸,專心的為子怡處理傷口。
安子怡卻是渾身都在發抖,尋覓說的是真的,謝恬恬那個狗·雜·種。
不行,她絕對不能被樂家放棄。
謝家她遲早要像對付謝恬恬一樣,讓他們翻不了身。
“樂叔叔,再過兩天就是賭石大會了。”
“您不可以把我交出去,我會把冠軍給您拿回來的。”
她還有個底牌,就是她的一雙手。
重生之後,她以為最大的依仗就是先知。
誰知道有一次她無意間碰到辰惜工作室裡面的毛料,卻手心發熱。
一開始還以為是那毛料的問題,讓人切開後,才發現裡面居然是極品的金絲種。
後面她又遇到了幾次,陸陸續續實驗下來。
她便知道自己得到了傳說中的金手指,讓她高興欲狂。
樂正天沉默了,的確,安子怡的鑑定能力他是有目共睹的。
若是現在把人交出去,那賭石大會,他樂家豈不是就少了一個王牌。
不行,他要跟謝家談一下。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若是賭石大會你沒有讓我樂家力壓群雄。”
“那我就把你交給謝家,隨他們處置。”
安子怡咬牙點頭,心裡的侮辱和惱恨早已氾濫成災。
她都重來一次了,就不信鬥不過尋覓。
這一世,她一定要成為王者,把上輩子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腳底下。
...
尋覓見到陸沫沁時,就一個感覺,這小孩特別的乾淨和純真。
“尋覓姐,你昨晚去哪了,擔心死我了。”
“尋伯伯還差點報警,我騙他說你在我家。”
陸沫沁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說話間那大大的水潤貓瞳全是擔心。
尋覓拍了拍陸沫沁的頭,安撫道:“昨晚是我大意。”
“被人算計,還好遇到了晗哥,幫了我。”
“沫沫聽姐姐的話,不要再跟那個安子怡一起玩。”
“她不是好人,謝恬恬被她陷害進了牢裡,現在謝家都還在忙著撈人。”
“昨晚我也是被她下了藥,想要毀了我。”
“姐姐知道你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