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滾開,滾開,我是雨家的女兒,你們這是要跟雨家作對嗎?”
任雨翎曦怎麼踢打哭罵,兩個大漢都紋絲不動,把人直接拖了出去。
易凌早已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傻眼了,幾乎是瞬間,他就好像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年尋覓這個女人攀上了司帥。
該死的,他之前怎麼沒發現,早知道,就跟她溫聲軟語幾句了。
說不定還能讓她死心塌地的愛自己,幫自己跟司帥牽線搭橋呢。
現在應該也不晚,畢竟他們擁有那麼美好的曾經不是。
還做著白日夢的易凌,立馬笑容滿面的走到尋覓面前。
好似之前被拉出去的女人,根本不認識一樣。
“尋覓啊,你看我們都這麼熟了,你怎麼不跟我介紹介紹司帥。”
“也太不懂事了,你以後既然要跟著司帥,就要多學點多看點。”
易凌一臉我是為你好,你要感激我,順便幫我做事的樣子,讓尋覓果斷的一腳踹了過去。
好巧不巧的,正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啊...”慘叫響徹整個宴會廳,聽起來很是滲人。
尋覓無辜的眨眼,這真不是她的錯,她也真不是故意的。
條件反射而已,最重要的是,她怎麼知道易凌這麼倒黴呢。
隨便一腳過去,就是那了,果然上天都是看不慣這人的吧。
心裡暗戳戳的想著,臉上的表情卻是越發的懵懂無辜。
司宇藩好笑的揉了揉尋覓的頭:“這樣的男人,廢了正好,免得再去禍害其他無辜女子。”
“叫易凌是吧。”司宇藩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倒地的易凌臉上。
沒怎麼用力的碾了碾,喚來了他的眼神,才繼續開口。
“限你明天之前,把欠尋覓的錢和人,都給乖乖的還回來。”
“若是差了一分,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沒權利?合法?呵...”冷笑一聲,“在我這裡,我就是權利,我就是法。”
他司宇藩想要捏死兩人簡直易如反掌,就算你是元帥,他也照處理不誤。
尋覓笑看著老公瞬間變臉的全過程,那感覺略酸爽。
呆萌呆萌的老公原來也能霸氣的不要不要的,蘇她一臉啊。
“對啦,忘記一件事,易凌是你自己把當初拿走我的東西按照法定利率還給我呢。”
“還是我們去軍事法庭見,畢竟我們身份最合適的就是那了。”
尋覓也來了一把雪上加霜,順手的不要太爽。
一個外交官,即將可能升任部長,兩個元帥的女兒,的確是只能去軍事法庭的。
易凌這次再也維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靜,要知道當初拿走的錢可不少。
他現在雖說不差那些錢,但誰願意把已經進兜的東西,在給掏出來。
雨翎曦就更是不願了,她年尋覓一個失敗者而已,卻要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傲人姿態。
而她卻要被周圍那些人另眼相看,憑什麼,自己可是雨家的女兒。
“年尋覓你不要太過分,當初可是你自己主動把錢和人給凌哥的。”
“現在見凌哥發達了,就想要來分一杯羹,你哪那麼大的臉。”
“還有,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跟我們叫囂。”
“你以為你出現在這,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真是可笑。”
神態嘲諷,看著尋覓的就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似的,無比厭惡。
不得不說,這嚴重觸及了司宇藩的內心。
他想要捧在手心呵護的人,被人這樣對待,心裡能好受。
“來人,把這個賤人的舌頭給本帥割了。”
尋覓似乎不想那麼輕易就弄死兩人,那他就先替她收點利息。
其餘的,等尋覓自己去拿回來。
人群中出現三位穿著黑色西裝,但渾身圍繞殺伐之氣的剛硬男人,徑直朝圓臺上的雨翎曦而去。
他們本是司宇藩的私人保鏢兼銀狼的成員,一旦司宇藩要外出的時候,都會有人跟著保護。
畢竟司宇藩的身份放在那,眼紅嫉妒的人不少。
人漸漸逼近,雨翎曦終於感到了一絲害怕,不斷的往後退,躲到易凌身後。
伸出頭,狐假虎威的吼道:“司帥你不能這麼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