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控制著花瓣聚集的球,一手握著玉笛。
尋覓整個人都變得肅殺起來,周圍的風都帶著刺人的觸覺。
‘砰’兩股強大的氣勢拼壓,讓柳輝然倒退好幾步,哇的一下突出一口血。
尋覓卻仍舊站在原地,穩穩的,臉色如常。
柳輝然駭然,似乎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個女兒已經不一樣了。
居然僅僅是氣場就能壓的自己內傷,她到底到了何種境界的修為。
尋覓勾唇,身形一閃,玉笛直直的刺入柳輝然的肩膀。
快的讓他根本沒能力躲過去,不說一個靈君對上一個靈尊有多少勝算。
更何況尋覓還有金手指加成,柳輝然如何是對手。
‘噗’再次噴出一口血,柳輝然覺得他整個右手都斷了。
尋覓無機質的斜睨了他一眼,玉笛一轉,對著另一邊的肩膀也刺了下去。
沒有洗髓丹的幫助,柳輝然想要把肩膀上的骨頭和筋脈接上,難。
她暫時不會廢了他的修為,給人希望,再讓人狠狠的墜落,豈不是更好。
“柳輝然今天我放你一次,絕沒有下一次。”
“若是讓我知道,你還想鬧什麼,我一定會徹底廢了你。”
尋覓收手,轉身離開,不在有絲毫停留。
柳家經此一役,只會敗落。
柳輝然也是絕對無法在穩坐這家主的位置,她很期待下一任家主的到來。
歐陽晗霜嘲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就算是長得不錯,也改變不了他是個渣渣。
‘呸。’高興的追她師尊去了,這些魑魅魍魎,來一個弄死一個。
玄光也被天玄拉走了,圍在小院裡的人都三三兩兩的離開。
至於柳輝然,柳家的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把人給拖走了。
付芯芝回到柳家的院子,見到的就是跟來的弟子圍在外面,商量著什麼,臉色很不好看。
她剛剛收到家裡的來信,去見了他們。
並沒有在歸元宗,所以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主母,您回來了。”
一個弟子見到付芯芝,有氣無力的打招呼,然後快速的把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付芯芝。
原本是想著讓主母拿個主意,誰知道主母居然高興的大笑。
“覓兒好樣的,這樣的人打死了都是活該。”
“你們既然身為柳家的弟子,就該眼睛放亮點,知道什麼人該跟什麼人不該跟。”
“回去後,把這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老祖和其他旁系。”
“記住了嗎,務必要真實,表達清楚。”
付芯芝只覺得解氣,柳輝然現在就相當於一個廢人。
但這還不徹底,撫摸著腰間的佩劍,推門走了進去。
外面的柳家弟子還在消化剛剛主母的話,就聽到裡面傳來了慘叫聲。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裡面是家主和主母,他們進去會不會不合適?
這一猶豫間,付芯芝已經出來了,手中的劍還滴著血。
“把人帶回去吧。”說完回頭看了眼裡面,走了。
柳家弟子懷著忐忑的心走進去,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血人。
膽子小的當場就嚇得腿軟,扒著門框不願意在靠近。
最後還是一個比較膽大的上前幾步,才看清,床上的人被人砍了雙腿。
那流出的血染紅了整個床被,眼睛睜得大大的,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伸手探了探,發現還有氣息,雖然微弱,但沒死。
還好,還好,招來兩人快速的去弄水和藥。
然後取來乾淨的被子把人一裹,抬走了。
他們還是儘快回去吧,在留下去,真心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好好的一場交流比試會,最後以各種不可預料的結局收場。
尋覓跟玄光和天玄說了自己的打算,便帶著歐陽晗霜去了死亡之眼。
那裡作為歷練的場所最合適了,有的吃,有的住,還有的玩。
她自己也需要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突破靈尊,現在柳貞伈和柳輝然都解決了,可以放鬆下。
抱著一臉焉了吧唧的雪狐,尋覓表示很苦惱。
這傢伙昨天放出來的時候,就整個沒力氣似得,對她也是愛理不理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