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昱修跨步走來,氣勢不怒自威,渾身更是散發著凌厲的血煞之氣。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從來都這樣。
季星兒只是皺了皺眉,卻並未對此表示不滿。
“將軍想來也不喜歡客套,我想跟將軍合作。”
搖動著手中的泥金真絲綃麋竹扇,一襲蓮青色的勾勒寶相花紋服,倒是讓她此刻看起來端莊大氣,卻又帶著絲絲的慵懶和危險。
呼延昱修坐到季星兒對面,心裡對這位皇太女又有了更新的認知。
“皇太女殿下覺得我憑什麼會跟你合作?又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還有這合作,恕本將軍只是個粗人,理解不了這般高深的含義。”
皮球一踢就滾回了季星兒身上,呼延昱修從來不做這種先領頭的事情。
想要跟他合作,也得先讓他看看有沒有這個實力資格。
季星兒很沉得住氣,或許該說,為了她的白哥哥,她忍得起。
“就憑尋尋,我能看得出將軍是真心愛護皇叔。”
“但,其實皇叔並非皇叔,就這一點,我想將軍會明白其中利弊。”
這是她手中目前來說最有利的殺手鐧,必要的時候,她會用來大家互惠互利。
她是很喜歡這個‘皇叔’,也會在力所能及的時候護著她。
呼延昱修瞳孔猛縮,眼裡醞釀著暗沉,身形一動。
在季星兒察覺到危險還來不及躲避,她的脖子就被人狠狠掐住。
而她面前的人,正冰寒著一張臉,本就稜角分明不似女人的臉,在這一刻,更加的鋒利刺人。
她一點都不懷疑,這個人此刻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心裡升起忌憚的同時,也有些欣羨,要是也有這麼一個人能夠如此這般護著自己,該有多好。
收起不該有的思緒,沒事,她還有白哥哥,她一定會護著白哥哥。
從什麼時候起,她產生了一定要奪到那個位置的想法,大概是在御書房外,無意間聽到母皇說釋御白是個極品的時候吧。
她害怕,害怕她風姿瑩潤的白哥哥,被拉近那樣一個骯髒的漩渦中。
縱使她最後要手染親人鮮血,她也要守護心中那唯一干淨的存在。
努力睜開眼,仰起頭,讓自己不那麼窒息。
“呼延將軍被我說中了心事,為何不先停下聽我說完。”
“我知道將軍你的身份也沒那麼簡單,但,我不是個多事的人。”
喘息著把兩句話說完整,季星兒臉上已經完全漲紅,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還好,她賭對了,脖子上的力道鬆了很多。
她想,呼延昱修是真的很愛尋覓,這樣也好,尋覓那個同樣乾淨單純的人,有這個人護著,才能無憂。
“說。”呼延昱修放下手,嫌棄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
看的季星兒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這麼當著她的面做這樣的動作,真的好嗎,活像她是什麼細菌似得,心肌梗塞。
深吸一口,她決定不跟這人一般計較。
“我想請大將軍助我一臂之力,那個位置我要,而且就在近期。”
“事成之後,不管你是要帶著她離開,還是留下,我們都井水不犯河水。”
她是忌憚大將軍手中的兵權,但也還知道老虎的鬍鬚是捋不得的。
呼延昱修沒說話,只是審視著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眼睛卻尖銳剛毅的皇太女。
井水不犯河水嗎?太過輕易說出來的事情,往往最後都會做不到。
心裡嗤笑,她的確適合那個位置。
不過對於誰坐那個位置,他並在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