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素的,回嘴起來是絲毫不吃虧,倒是堵得梁輝忍不住跳了起來,指著巴茲爾就罵。
“你個老牛,真不要臉,小爺我就算喜歡男的,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哼。”
完全沒發現哪不對的梁輝,還在氣憤,媽噠,欺負不贏鳳熠麟,也欺負不贏閔齊陽,難道他現在連一個大塊頭都欺負不了?
真是...好不爽,不,他不能認輸。
“這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巴茲爾也黑了臉,他哪老了,這混蛋,真是欠教訓。
梁輝臉氣的通紅,“你...你...”好氣喲,沒詞了。
梁輝VS巴茲爾第一場,梁輝卒。
旁觀的尋覓默默在心裡敲下結果。
那次不歡而散後已經過去兩天,但梁輝可一直沒忘記當時自己被壓制的局面,他決定要討回來。
看了看手中的二鍋頭,臉上笑得十分陰險。
他留學的時候發現國外的酒沒有他們這的酒烈,而看巴茲爾那弱不禁風的樣子,肯定不勝酒力。
只要他把他灌醉,到時候就可以任由他折騰了。
他保證,一定要讓他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到時候非得在他臉上畫忍者神龜。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一會大塊頭一會弱不禁風的形容巴茲爾,卻忘記對方跟他比起來,他這瘦弱小身板,才真叫弱不禁風。
所以這到底是誰灌醉誰,誰讓誰為所欲為,那真是有待商榷。
“怎麼,請我吃飯是不準備藏了,要跟我告白嗎。”
坐在酒樓包間裡,巴茲爾戲虐的看著對面的人,心中也開始猜想這傢伙叫他來做什麼。
梁輝深吸一口,告訴自己要忍,忍。
等到他醉了,再來一併算賬。
為了能夠等下更好的折騰這傢伙,他可是把這間包間的兩邊都包了。
也讓小二不用在門外候著,要是不小心聽到什麼聲音也不準進來打擾。
懷著蜜汁自信的梁輝,一心想要放到巴茲爾,為此把一切不定時因素都給避免了。
卻不知,這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大的坑,然後咻的一下,他自己掉了下去。
“笑得這麼不懷好意,說吧,在打什麼算盤。”
巴茲爾時刻注意著梁輝的神情,瞬間給自己留了個心眼。
“怎麼會,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嗎,你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值得到處說的事情。”
“來來來,就當是我為了賠罪,想求你原諒,我們乾一杯。”
僵笑著臉轉移話題,看似自然的拿起手邊的酒就給對面人倒上,也給自己滿上,舉起杯子。
巴茲爾暫時沒看出來對方的用意,喝了。
梁輝也在悄悄看著,見此眼睛一亮,跟著喝了,又給滿上,殷勤的勸酒。
當然他也跟著喝了許多,不過他不怕,他可是千杯不醉。
只不過,哎,為什麼感覺眼前的人變成兩個?
趴在桌子上,伸出手捏著冒出來的兩個巴茲爾,耶,手感軟軟的哎,不知道咬一口是個什麼味道。
動作先於大腦爬起來朝著人就撲去,張嘴便咬在那垂涎的臉上,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軟的,為什麼沒有味道。”一邊嘀咕,一邊到處亂蹭。
巴茲爾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在知道對方是想灌醉自己大概想整自己後,就裝作不知道的喝下了所有的酒。
想他真正千杯不醉的體質,豈會怕這一點量,只是...
有力的舌頭執拗的闖進來,好似找到了玩具的孩子,不願離去。
巴茲爾想,這都自己送上門來了,能忍還是男人?
扣住已經掛在自己懷中人的頭,反客為主的迎上去。
你來我往,誰都不讓誰,熱辣的天氣最容易的便是引火燒身。
“唔...巴茲爾...啊...你...放開...”
舌頭被吮·吸的酥麻刺痛終於喚起了梁輝的一點理智,看清當前的畫面,臉爆紅。
可已經被引誘的野獸,豈會放過即將入嘴的美味。
陽光很美很溫暖,吹拂而來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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