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更嚴重的事情。
那就是對方是怎麼出現在他們天漢的,如此悄無聲息,他們都沒有發現。
要不是她去找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戳破,那後果...
渾身一涼,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金不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嚇的有些魂不附體。
他雖然混賬,但還沒到想要害自己國家的地步。
那句話他永遠明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你們去給她梳妝,記得把臉上的傷給加重一點,讓她晚上不能鬧。”
想了想開口,他大約能明白她的目的,國君!
若真是他們天漢的公主,他還會幫忙,可現在告訴他不過是個冒牌貨,還處處給他們天漢找麻煩。
這種人,他要是還幫忙就是腦子有病。
“是,金大人。”
侍衛和侍女應聲而去,留下心事重重的金不多。
思考了良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起身進裡面換衣服。
明早,他想辦法去見見太子殿下吧,希望...不晚。
夜晚的御花園各色燈籠發出暖暖的亮黃色光芒,藏在花叢裡面的蓮花燈座,交織著白熾的熒光。
在嬌豔的花朵中,單一的光色變得五彩炫目,十分耀眼。
響起的絲竹聲聲,夾著的歡聲笑語,在琳琅的杯盤珍饈下,顯得格外的美好,宛如仙境。
垂掛在梧桐樹上的梧桐花,應景的掉落幾朵,白璧無瑕,就像是嬌羞的女子,徐徐綻放著獨致韻味。
百里颯脫下了白日裡的蟒袍,換上了黑金色的對襟錦袍,他一出現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經歷過戰場的人,身上總是會有一些血煞之氣。
而他身上尤甚,特別是經過了沉澱之後,愈發的濃郁危險。
只要稍稍靠近,都覺得呼吸壓抑。
稍微膽小一點的,估計會渾身發軟。
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他們生不起反抗的心,也不敢反抗。
原本心中有點小算盤,準備宴會讓他們準備的第二方案出個頭,試探一下,這會...
都歇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悄悄差人去叮囑
能夠坐上他們這些位置的都是猴精。
今晚的宴會,各國使臣分坐兩邊,居於左右丞相之下,這算是不輕不重的敲打。
告訴他們,只要不動歪腦筋,他們就會一直這樣高枕無憂。
若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也趁早打消,因為他們永遠坐不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沉默沒多久,及時上場的歌舞熱了氣氛。
“陛下,臣下從王都來的時候,帶來了我們金梁的一大特色。”
金梁國使臣站起身,微微欠身,恭敬的開口。
“哦,那朕倒是要好好欣賞欣賞了。”
百里颯對於識時務的還是很滿意的,自然願意多給一分關注。
金梁國使臣心中一喜,看來國君對他們金梁印象不錯,還好還好。
立刻一招手,穿著性感卻不暴露蒙著臉的女子蓮步輕移的走來。
旁邊早已備好樂器,隨著鼓被敲響,中間的女子快速跳動起來。
一直安靜坐著不敢動的公西筱筱,瞬間便認出了那是上輩子處處跟她作對,到她死都還風光無限,被國君親封的司樂殿第一領舞,亦琪。
手指緊緊拽著手帕,她居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該死的,都是南門尋,要不是她,她怎麼會這麼被動。
難道這次又要眼睜睜的看著國君對她進行大肆封賞嗎?
沒有了南門尋,這賤人又如此得他注目,那...她豈不是更沒機會了?
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出現。
深吸口氣,側頭對身邊的侍女小聲耳語幾句。
她是現代人,還是歷史學的,上輩子南門尋能靠著一手不菲的毛筆字和才華征服百里颯,她也可以。
旁邊的金不多眉頭皺了皺,警告的瞪了眼公西筱筱。
原以為她傷了臉,會安分點,結果...
她最好別做出什麼對天漢不好的事情,不然...他會親手弄死她。
“不錯,賞...”
“陛下,小女子也想獻醜一番。”
百里颯話還沒說完,就被公西筱筱打斷。
她顧不得這符不符合身份,也在意不了什麼場合,她只知道決不能讓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