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漾。”尋覓拽著男人的衣襟,趴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輕聲低喚。
她能感受到老公的顫抖,也明白他的害怕,她能做的就是讓他感受到自己的體溫。
她就在他懷裡,沒有任何事,只要他伸出手,就能把她牢牢的掌控。
司空漾收緊手臂,撥出口氣,手輕撫著掌下的背脊。
沒有什麼比她還在自己身邊,自己還能擁她入懷來得好。
“我在,我一直都在,以後遇到任何事情,都要記得第一時間找我,知道嗎?”
他很高興,她的心中有自己的存在,還位置不低。
尋覓乖乖點頭,蹭了蹭滿是安心氣息的胸膛,唇角揚起笑顏。
等搞定了女主,劇情走完後,她才不會讓老公有擔心的機會,因為她會保護好自己。
也會好好照顧老公,絕對不讓人欺負他,握拳。
“大哥,大哥,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做。”
“對,對對,我們只是路過,只是路過,什麼都沒做,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兩個小混混知道逃不了了,連忙跪地求饒,之前手中的東西早已不知道掉哪去了。
地上躺著的人,還在哎哎喲喲的叫喚著,可見剛剛那一下有多重。
他們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司空漾眼裡的黑暗就深沉到了能夠直接溺死人的地步。
轉過頭,摟著懷中人一步一步走到兩個混混面前,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壓得兩個混混連喘息都覺得十分困難。
不住的往後退,膝蓋在地上磨得生疼,可卻抵擋不了他們對眼前人的恐懼。
好像只要他們稍微晚一點,等待他們的就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那種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讓他們驚駭。
“說,誰派你們來的,有什麼目的。”司空漾一腳踹過去,正好踹在之前對他家小兔子說汙言穢語的狗東西心口上。
即便只是在慌亂之下聽到的聲音,也讓他遺忘不了。
他都不敢激進對待的人,居然被人這般意·淫,他們算什麼東西,怎麼敢生出這種心思。
“啊啊,大人大人,腳下留情。”小混混捧著心口疼的死去活來,蠟黃的臉都硬生生變得慘白。
那一下還沒有緩過來,又被人直接踩在了心口上,疼痛瞬間加倍。
“啊,饒命啊。”
一直不斷響起的慘叫,讓旁邊唯一完好的人,膽戰心驚,壓根沒等司空漾開口詢問,就到豆子一樣把他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是一個女人叫我們來的,她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給她注射點東西,在毀了她的臉。”
“我們也是受人指使的,不要找我們,不要找我們,請你們放過我們。”
心理上的壓力要比身體上的痛楚來的更恐慌絕望,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被怎樣對待。
那種害怕,忐忑不安,不斷侵襲著神經,直到最後崩潰的那一秒。
司空漾臉上表情在黑暗的夜色下宛如鬼魅,讓好不容易有點勇氣抬起頭的小混混,瞬間嚇的大吼一聲,暈了過去。
尋覓趴在老公胸膛上,死勁憋著笑,這個時候絕不能拆老公臺,她要忍住。
不過老公好牛逼啊,黑臉都能把人嚇到這地步,那是不是說以後要是在遇到壞人,讓老公板著臉,就能直接把人刷了?
真是不錯,居家旅行必備品啊。
“你們...我...我要告你們,告...這裡,這裡可是有...有,有監控的。”
五大三粗的男人終於緩過來了,勉強能從地上爬起來,但面色卻是灰白的厲害。
指著尋覓和司空漾虛張聲勢的大吼,可因為接不上的氣,一點威勢都沒有。
“告我,呵...”司空漾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不屑的冷哼一聲。
“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就算我現在把你殺了,我也能變成受害者。”
司空漾說的囂張,睨著男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不對,是比死人更厭惡的垃圾病毒。
不是令他恐懼,而是令他想要毀滅,“把他身上的肉給我一點一點割掉,在丟到螞蟻窩。”
就是這麼個東西,想要對他家小兔子伸出骯髒的手,他要他想死都不能。
“記得先割掉舌頭,免得自殺了。”
男人想要反抗,卻因為身上的疼痛加上剛剛的氣,一下子梗在胸口,刺激得他痛的眼淚直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