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是看不懂的黑色紋路。
莫名的就讓人覺得有些沉重,還有些,怎麼說呢,心中發憷。
難道這就是傳說的被瘦獸神拋棄後會出現的紋路嗎?
下一刻尋覓就得到了解答。
“那個是...是,神使吧?”有人不確定的問道,如此白皙的膚色只有神使才有。
即便沒人問出來,他們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
卜腦子轟的一下,炸的他整個人不穩,要不是身後有棵樹讓他靠著,估計就要很沒形象的跌倒在地了。
“族長,我們是不是一開始就被欺騙了。”
垠有些害怕,他們獸人沒誰不知道,這種紋路代表什麼,又怎樣才會出現。
做盡壞事,罪大惡極。
要只是這種勾引獸人****雖然不會被人認可,卻也不會被獸神拋棄。
因為新生命是值得被期待,值得被尊重認可的,只要不傷害到其他人。
所以...
他們真的不敢往
“我們都是瀆神者啊,怎麼變成這樣了。”
“啊啊啊,我還有孩子,還有可愛的雌性要照顧。”
“都是那個雌性,都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為什麼。”
幾個一貫以高大堅硬為代名詞的獸人,抱頭痛哭,甚至蹲到了地上。
剛硬的臉上,全是痛苦,就連那銳利有神的眼睛,也茫然渾濁到好似看不到未來。
尋覓心中有些波動,可還是沒有做什麼。
低垂下眼簾,這是他們自己做的選擇,她和獸神都給過他們機會的。
有些事錯了可以有重來一次的機會,而有些事卻是...
因果這個東西,真的不能小看,因為有可能不經意間,你就會失去一切。
“族長燒死這個帶領我們瀆神的罪人吧,然後我們去祈禱,去跟獸神懺悔。”
“是啊,是啊,族長,我們舉行祭祀吧,向獸神闡述我們的罪過,祈求它原諒。”
剛腦子裡想完,身後就出現了熟悉的氣息。
自己也跟著落進了一個安心的懷抱,自然的靠在老公身上,笑眯眯的看著遠處。
“想不想更近的看。”白澍抱起人,輕聲問道。
尋覓歪著頭,狠狠的點著,如此值得圍觀的畫面,她怎麼能錯過。
白澍把人抱穩,四周觀察了下,朝著斜前方的大樹躍去。
最後停在一顆樹冠比較茂盛的大樹上,從樹縫間能夠把
剛想往下看,眼前一黑,一雙大手遮住了她的視線。
接著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性感的嗓音跟著響起:“別看,太髒。”
簡單的幾個字,讓尋覓明白
嘖嘖嘖...這發情期還真是兇殘。
ヾ(?`Д′?)她怎麼能忘記,她現在是雌性,也有發情期啊,啊啊啊啊,這是何等的握草/(ㄒoㄒ)/~~
難怪之前老公要說那話,特麼的被羞的忘記重點了,心好累哦。
還在自怨自艾的時候,傳來了驚呼和各種喧鬧。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這...這...”
“他們都發情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這個季節怎會發情,難道是誤食了什麼?”
“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扎、猶他們可都是有伴侶的。”
“快把他們分開,這都叫什麼事啊。”
“可這是在發情期啊,怎麼分開。”
吵吵嚷嚷的聲音瞬間沉默了下去,好似都陷入了為難,一時半會又想不到好辦法。
“作孽啊,作孽啊,都是那個神使,要不是她,要不是她...”
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瞬間讓氣氛更加緊繃了。
“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過了一會,才有人問道。
先前開口的獸人,似乎不打算在隱瞞,一股腦把事情都給抖了出來。
“神使說覓跟那個獸人知道了她說出來的辦法,一定會告訴別的部落,這樣就不是我們獨有的,不能讓他們說出去。”
“就讓扎他們出來圍攻他們,說要把他們引到亞塔森林深處,丟給野獸啃食。”
越說,那個獸人似乎是覺得越氣憤,語氣也變得尖銳起來。
“可是我沒想到,她居然是把扎他們騙來這裡做這種事,真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