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封的吻太過兇悍,嘖嘖的水聲,讓尋覓腦子缺氧的同時,面紅耳赤,越發豔麗妖嬈。
稍微想要動動,可腦後就是枕頭,困著她無法逃脫分毫。
漸漸的只覺呼吸跟不上來、頭腦也開始眩暈,被困住的手無意識的舉起蹭動著身上人。
那輕到忽略不計的推搡,軟綿綿的,倒像是奶貓兒在跟主人撒嬌。
清揚的夜風,微冷的月輝,不停的眷顧著兩人,為他們送上了更多的神秘。
昏黃的燈光,大床上糾纏的兩個身影,為這冰冷的房間添上滿滿的熱意。
時間還很長,他們的愛意情濃才正開始。
窗外蟲兒啼鳴,光景霎是美麗。
正午的豔陽十分火辣,普照著行走的人,坐在咖啡廳裡的蕭哲,有些緊張又很是忐忑的不住往外望。
半夜見到傷痕累累的樂小雨,他第一反應不是為樂小雨心疼,也不是氣憤。
而是心虛。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變成了這樣,把人安頓好後,他就離開了那個家。
早早的等候在約定的地方,可是從八點到十點再到現在的中午,那個人還沒來。
她會不會出事了,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腦子裡面不斷東想西想,就在他快坐不住,拿起手機準備去找人的時候,對面椅子被人佔了。
待看清來人,神色疑惑煩躁,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溫家主,不好意思,我約了人,您?”他並不想跟這個男人打交道,若非逼不得已。
溫銘封點了一杯藍山,十指交叉,手肘撐著椅子扶手,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慵懶又漫不經心。
而這樣的動作恰好露出了他刻意穿的V領襯衣脖子到胸前的痕跡,明顯的指甲抓撓紅印,蕭哲看的腦子嗡嗡炸響。
不斷告訴自己要鎮定,要鎮定,事情不一定就是他想的那樣。
肯定不是的,不是的,她答應了要見自己,就不會騙自己,他相信。
可到現在人還沒來,能有什麼原因阻攔一個人的腳步,且還讓面前的人來了?
越是不讓自己去想,越是不斷往外冒,蕭哲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僵冷。
“想見寶貝?呵...她昨晚太累,現在還在休息。”
意味深長的開口,是挑釁也是警告,他的寶貝,不是誰都可以觸碰覬覦的。
想要貪吃,就要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蕭哲握著手機的五指收緊,“溫家主,你並沒有權利阻止我跟尋覓的見面。”
“她不是你的寵物,也不是你的所屬,她是獨立的自由個體。”
咬著牙,忍耐下心中的狂暴,他實力不夠,不能貿貿然對上溫銘封。
可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低下頭,藏住眼裡的狠意,他太擋路了。
溫銘封嗤笑一聲,“她是我的,從來都是。”
“別說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哪怕不是,我也會搶到手裡,好好的護著,寵著,疼著。”
“可不會像你,傷害她一次又一次,你在寶貝這,可是早已經被判出局的呢。”
那毫不掩飾的嘲諷和輕蔑,深深刺激著蕭哲的敏感神經。
還有那不爭的事實,更是壓得他喘息都有些困難。
蕭哲緊緊握著拳頭,加倍力度的壓抑自己,深吸口氣,調節被掌控的節奏。
他是蕭哲,是蕭家家主,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的。
“溫家主你今天來找我,尋覓知道嗎?”
“呵...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所屬,那你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她喜歡自由,想要飛上高空,你現在無異於斬斷了她的翅膀。”
“這樣的你,我就不信她會選擇你。”男人只要一旦有了弱點,就再也不會回到曾經的無堅不摧。
他了解的商尋覓那麼朝氣,渾身似有用不完的精力,這樣的一個人是不會輕易被困在某個人身邊的。
就如秋謙所說的,她理智的可怕。
溫銘封對蕭哲的話絲毫不為所動,擔心?不,他一點都不。
害怕?NO,更不會。
她親口承諾過會永遠陪伴在他身邊,得到過答案的人,會中了算是情敵的挑撥離間?
簡直笑話,他是來宣誓主權的,可不是那種多疑的男人。
莫名的他對自己就是有自信,也對她出口的話,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