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清清楚楚,面上也露出些許的興趣,但卻並沒有開口留下人。
對他來說,這東西就算在重要,也還不足以跟覓兒相提並論。
“長安把這騙子給弄出去,這真要是你祖傳的,跟晉王怕是也早就說過一遍。”
“如此,孤可不需要。”他只會到時候確定了直接去搶。
蘇長安原本還準備開口為這女子求個情,可在大王這樣一說後,頓時也反應過來。
晉王都被她迷的準備封后了,必然不只是容貌。
就算真的沒跟晉王那邊透露絲毫,他們也不能輕易便用,萬一這是個圈套呢。
深入聯想了很多的蘇長安臉色特別難看,“拖走,拖走,別在這礙眼。”
還好大王英明,沒有被這女人給迷惑。
要不然...還真是趁了晉王的意了。
“大王,大王,小女子說的都是真的,兵法小女子從沒有跟晉王說過。”
“只有您們才知道,大王,您就放過小女子吧。”
單容容神情激動有些瘋,內心更是滿滿的咆哮。
這怎麼可能,她都用了這麼多種方法,怎會一個都行不通。
蜀王看起來也不是不行,畢竟那後面還有個女人呢。
兵法她確定剛剛這位丞相大人是心動了,可結果...
問題到底出在哪?
侍衛對單容容怎麼掙扎尖叫都置之不理,有了前車之鑑,他們絲毫不敢大意。
因為太過用力,讓單容容那本就算很嫩的面板,瞬間滿是青紫的痕跡。
再加上那已經凌亂掉的衣衫,這不明所以的人見了,倒是會忍不住唏噓兩聲。
尋覓聽著那不斷傳來的尖銳叫喊,笑睨面前人:“阿殊可有記起這人是誰?”
軒轅殊蹲坐在尋覓對面,為她斟上一杯茶,動作不疾不徐的把茶杯放到她面前才開口。
“記起了,又忘了,不是什麼重要之人,沒必要浪費我的記憶。”
“此生,我只要把你一個人記住就可以了。”
他已經沒心思去管那個女人,他要快點回去。
單容容看著越來越近的侍衛,終於繃不住那虛假的麵皮。
不斷後退,聲音也不由得尖利一瞬。
“走開...大王,大王,您不能這麼對我。”
侍衛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她奮力掙扎的同時,依舊勉強維持著柔弱姿態,可還是沒有得到上位那人出聲。
她算是明白了,這行不通,看來只能兵行險招。
加大了掙扎的力度,像是不經意間扯掉了面上的面紗。
那張如出水芙蓉般的嬌俏臉蛋瞬間展露出來,因為兩頰的薄紅,更是顯得豔麗逼人。
可以說這是她最大的武器,只要是男人,絕沒有逃過她手心的,除非對方不行或者是gay。
所以當她信心滿滿的用那雙大眼和美麗惑人的容貌,準備再接再厲勾引時,對方卻根本沒給她機會。
那個男人早已經站起身,轉入了背後的屏風裡面。
失去了遮擋的屏風,她才從那薄薄的繡紗上看出了一個若影若現的身影。
憑藉良好的視力和觀察力,她一眼便認出那是一個女子。
且同樣身著白衣,但只能看到模糊的側臉。
而那個她準備使盡渾身解數勾引的男人,此刻正彎下身,低下頭在跟對方說什麼。
明顯的討好姿態,她豈會不懂。
眼裡染上不甘還有猩紅,那是誰?
不是都說蜀王身邊一個人都沒嗎,到底是誰壞她好事。
蘇長安原本還為女人的容貌小小驚訝了下,畢竟這位的確稱得上花容月貌。
跟千鈺姑娘算是兩個不同的類別,若說千鈺姑娘是冰清的高山雪蓮,那這個女人就是池塘裡面的蓮花。
雖然都叫蓮花,都同樣美麗,但本質和形態卻不盡相同。
前者要更加尊貴清雅,令人爭相追逐,卻又不忍褻瀆。
後者則比較淺淡平凡,只會引發愛美者的佔有。
像是玩物般,可逗弄,可拋棄。
但就目前他所見過的女子來說,若是沒有千鈺姑娘珠玉在前,這位怕是能成為強者爭相追逐的存在。
只可惜...心術不正。
若是她能夠稍微矜持點,或者是有自知之明一點,倒還好。
“啊,滾開,滾開,你們這群狗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