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寒、張易和劉陽三個人異口同聲問出:“你就這麼肯定?”
李小白得意一笑:“我是誰啊?在老大創業之前就跟著她了,可以說是最瞭解她的人了;老大這個人說是從事藝術類的工作,但她並不像同行那麼時尚個性,骨子裡其實是個很保守的人,她曾經說過姐弟戀就是摧殘祖國的小青苗,所以,她絕對不會接受姐弟戀,尤其趙墨寒還小她四歲,這是她更不能接受的,一歲兩歲的估計都難。”
趙墨寒突然黑臉,鼓動李小白給陸勝男打電話,看她什麼時候回來一起聚聚,李小白看了看時間堅決拒絕,說都過了晚上十點了,她可不想做壞人,聽說同學聚會最容易發生舊情復燃的戲碼,萬一老大這個時候正和同學花前月下呢。
趙墨寒的臉更黑了,張易面上也是黯然無光,李小白只顧著看趙墨寒的熱鬧,並沒有注意張易的表情,只有劉陽在心裡默默同情自己的兩個兄弟。
一下飛機李儒寒先把葉菀送回了葉家,此時的葉家已是一片愁雲慘霧,除了被工商局和稅務局查出來一堆問題,原來的老客戶都沒有續約的,更不要提發展新客戶,就連銀行也不再提供貸款,反而催著葉家歸還原來的貸款;兩個人進入葉家客廳時,葉父和葉母正坐在沙發裡等著他們,簡單寒暄了幾句葉父就對著李儒寒訴苦,問他能不能找他的外祖父舊日的關係疏通一下,李儒寒賠禮說請葉叔原諒,現在政府嚴查,葉家被工商局和稅務局查到的又有實證,沒有哪個人敢插手。
葉父看了葉母一眼,葉母輕咳一聲為難的問李儒寒可不可以借錢給葉家,讓他們先度過眼前的難關;李儒寒沉默很久後開口:“雲姨,外公和外婆的錢我現在沒有權利動用,我自己手裡也只有幾百萬,節後就可以轉賬。”
“儒寒,你···能不能和你父親張口借一些,幾百萬,杯水車薪啊。”葉父低聲開口。
“葉叔,九年前我就放棄了繼承趙家的財產,這個時候···我無法和父親開口,更何況我也有自尊。”
葉菀在旁邊說了一句:“儒寒哥哥,你不是還有一輛新車嗎,就是陸勝男退回來的那輛,要不然把那輛車賣了吧,這樣湊湊也上千萬了。”
李儒寒驟然回頭盯著她:“阿菀,那輛車是勝男的,我不會賣!”
說完和葉父葉母道歉了一聲說還要回家看望外婆,起身走出葉家,關上房門後看了一眼這個他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庭院深深嘆息一聲,大步離開。
無措的看著他離開,葉父猛然站起瞪著自己的女兒:“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你看看你乾的好事!”說完轉身上樓,留下母女兩人在客廳,一個哭泣,一個忙著安慰自己的女兒。
回到家,外婆正躺在客廳落地窗的搖椅裡沐浴著陽光,見他進門後便看向他的身後,並沒有那個她期待的身影,不由低低嘆息一聲;那是個很懂事的女孩子,若還是儒寒的女朋友,今天應該和他一起回來看自己,看來自己的願望落空了。
剛進入五月,首都的天氣還是有點冷,李儒寒走過去輕輕將滑到老人膝蓋處的薄毯往上拉了拉:“外婆,我回來了。”
“儒寒啊,怎麼沒見勝男,你們是不是···?”
“外婆,對不起,勝男沒有原諒我。”
“可以和外婆講講嗎?”
保姆端過來一杯茶,李儒寒自己搬了一個腳踏過來坐在老人旁邊,低聲講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外婆靜靜聽完後忍不住嘆息:“儒寒,那時候外婆就和你說過,想要陽光就必須走出陰暗之處,可是你啊···你以為勝男和你確立了關係就不需要你盡心關心了?還是你以為勝男是個懂事大度的姑娘,你就可以無底線的去關心另一個女孩子?唉,我能想到勝男當時打不通你電話時的無助,更能理解她對她奶奶的愧疚;她說的沒錯,這件事已經成為她的心結,你···再也越不過去了,她···也走不出去了。”
“可是外婆,我不甘心,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真的以為阿菀情況危急才會疏忽了勝男,我···以後努力彌補不可以嗎?”
“儒寒啊,放開吧!外婆很喜歡勝男,真的很喜歡,多懂事的姑娘,可是你們的緣分也真的盡了;外婆建議你乾脆放手,這樣你們以後還可以是朋友,你如果糾纏不清,勝男那樣的性格,我擔心你們會反目成仇。”
李儒寒低頭,片刻後定定看著老人啞聲開口:“外婆,我不會做讓勝男為難的事情;可是,簫睿,我一定要出這口氣,如果不是他,我和勝男也不會這樣。”
老人看了自己最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