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妖月見此衝過去,拉著蚺翽拿著刀的手,對它無奈的說道:“蚺翽,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著什麼急啊?”
“王妃,你有什麼還沒說的,等我先把她脖子抹了再說!”
蚺翽一副有什麼,等我先殺完人再說的模樣,搞得北冥妖月一臉無奈。
“現在我不殺她了,你趕緊收起你的刀!”
北冥妖月覺得蚺翽最近真的是越來越血腥了,不是要踩爆人的頭,就是要宰了人家,真是太不溫柔了。
“王妃,為什麼?”蚺翽有些不理解了,在它看來,光憑她詆譭北冥妖月這一條、就已經夠她死好幾回了,但是如今王妃卻說不殺她了?
“蚺翽,你想想,她剛剛說南宮家時那些人的反應!”
“什麼反應?”那個時候它就只顧著保護北冥妖月,生怕那個醜女人突然偷襲,哪裡還有閒心去關注那些人的反應。
“害怕、恐懼,還有尊敬以及嚮往!”
“那這些和我們要不要殺她、有什麼關係呢?”蚺翽還是不明白。
“你想想,既然能夠光憑一個名字就讓他們那麼畏懼,這就說明這南宮家肯定了不得。
要是我們就這麼殺了她,到時候不說被他們派出高手追殺至,少也是和他們站在對立面了。這樣對剛來神域的我們很不利!”
倒不是怕了他們,只是不想剛來就給自己搞了個死對頭,還是那種龐然大物般的死對頭罷了。
只是北冥妖月不知道,有些人生下來、就是註定要站在對立面的,就比如南宮家。
“那難道就這麼放過她了?”蚺翽看著躺在地上的南宮芙有些不甘,這醜女人這麼壞,難道就要這麼饒了她?
現在王妃剛來神域,確實不宜樹敵過多,但是它是真的很想宰了這人來著。
北冥妖月看他的模樣,輕笑道:“我只是說現在不能殺她,但是討點利息總是可以的嘛!”
“怎麼個討法?要不我剁了她的手,拔了她舌頭,挖了她眼睛怎麼樣?”蚺翽一本正經的說道。
只是北冥妖月、卻被它的話給雷的不輕。
她有些無奈的說道:“蚺翽啊,咱們不用這麼血腥的,文明點解決可以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蚺翽化形之後便一直跟著她,也不知道是誰教了它這麼些血腥的招式,一點都不文雅。
要是空間裡正呼呼大睡的靈兒知道她心裡的想法,肯定會呵呵一句,然後說道:“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獸!”
雖然蚺翽並沒有和北冥妖月簽訂契約,但是也只是差那契約而已。
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和契約了的並沒有區別,所以誰對它處事方法影響最大就可想而知了。
“那王妃說該怎麼辦?”其實蚺翽覺得它的方法好像不血腥來著,以前它在無邊森林的時候,不開心了就踩碎那些闖入者的頭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她這個“廢物”除外!
“給她吃顆丹藥的事,你怎麼就說的那麼血腥呢?”說完直接拿出一枚丹藥,掰開不省人事的南宮芙的嘴、直接塞到她的嘴裡。
“王妃,你給她吃了什麼啊?”蚺翽湊上去好奇的問道。
她正想跟它解釋,只是林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所以只得對蚺翽說道:“噓!趕緊走,有人來了。”
蚺翽聞言,第一時間就跟上北冥妖月,消失在了這片林子。
若不是地上還躺著已經無法辨認的南宮芙,說不定就沒人知道他倆來過這裡。
準確的說,現在除了南宮芙,沒人知道他們來過這裡,但也只能是南宮芙一個人知道了。
“芙小姐!”林子中傳來呼喊聲,那聲音由遠及近。
“在那裡,我找到芙小姐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看著不遠處那道鵝黃色身影,欣喜地說道。
其餘人聞言、皆朝著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鵝黃色身影而去。
“阿三,你去看看芙小姐她有沒有事!”其中一名侍衛推搡著另一名侍衛說道。
“為、為什麼要我去?”名喚阿三的侍衛有些不解。
這南宮小姐都不知道還活著沒有,要是待會兒他們誣賴他,他可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要不、我們一起去?”其中一名侍衛顫顫巍巍的、提議道。
另外幾人聞言點點頭,表示可以。然後幾人朝著那身影的位置蠕動而去。
“芙小姐?”阿三輕輕地將面朝大地的南宮芙,巴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