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笑了一下，雖然很淺，但是她看到了。
“嗯，是我！你還記得我?”
她似乎因為她記得她，有些高興，從她周身那緩和下來的氣氛就知道。
北冥妖月點點頭，道：“自然記得！”
她那般驚豔才絕，恐怕見過她一次的人都不能忘記，更何況她還“見過”她還幾次！
她輕笑一聲，問道：“那你可知我是誰?”
北冥妖月點點頭，說道：“自然！妖月宮宮主，妖月！”
她又接著問道：“那你可知你是誰？”
聞言，北冥妖月雙眼微眯，有些警惕的說道：
“我?我不就是滄月大陸北冥家嫡長女北冥妖月嗎？”
這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又對她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她警惕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那人見此卻微微一笑，搖頭說道：“你不必緊張，如今我只是一道殘魂，對你做不了什麼的！”
雖然她說的很隨意，但是北冥妖月卻從她的話中聽出一絲落寞和悲涼。
只是她並沒有因為她們是“熟人”，便放鬆下來。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我的空間裡?”
不是說得她願意讓人進來，別人才能進來嗎？這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只是那人聞言卻輕笑著說道：“你的空間?”
“難道不是嗎？”
“不是！”
北冥妖月正想問她為什麼這麼說，那人又開口了。
“應該說是我們的空間！”
北冥妖月一怔，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們的空間?”
這空間還能同時由兩個人擁有嗎？
她點點頭，說道：“嗯！我們的空間！其實以你的聰明，應該早就猜到一些了。”
“你什麼意思?”
雖然她確實是懷疑過，但是她並不想被人就這麼給點破。
“你該不會認為，你進入的夢境真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進入的吧？”
“不然呢？”
看著她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那人搖搖頭輕笑道：
“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罷了，難道不是嗎？”
只是北冥妖月依舊搖頭否認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