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妖月見他這般模樣,也只能安慰著他。
“我真的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自從他們認識以來,她還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倒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
不過南風楚漓那情緒也只是一瞬間就被他收斂起起來,要不是剛剛她親眼所見,她都快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了。
他放開她,緩緩說道:“可知為何會靈力潰散?”
這幾日他給她檢視過她的身體,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便以為是因為她神魂受損,所以才會這般,只是現在看來卻不盡然。
北冥妖月聞言,臉色微微一變,聲音冷了幾分,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中毒了。”
南風楚漓雙眼微眯,道:“可知是誰?”
北冥妖月朱唇輕啟,道:“你可還記得那日我跟你說的,那個瘦小懦弱的女子?”
南風楚漓卻搖搖頭,表示不記得。或者說沒注意過,他的注意力向來只會跟著她,其他人他不想去關注。
北冥妖月也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指望他會真的記得,畢竟他可是連魔域這麼大一個勢力都能忘記的人。
又怎麼可能會記得住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人呢,只是那位小透明卻是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諷刺一笑說道:“就是一個從我進入煉丹盟起便時不時出現在我身邊的人。
對了,她那日也進入秘境了,我懷疑她在秘境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下毒了。”
倒不是因為對她有偏見,實在是除了她就沒有可疑物件了。
更何況自從進入秘境,就只有她和她接觸過,而進秘境之前,她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同。
聞言南風楚漓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給她檢查著。
靈力順著她的筋脈走了一圈,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他劍眉微蹙,周圍溫度似乎也因為他那微皺的眉頭而下降了幾度。
他又再巡視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異樣,眉頭皺的更緊了。
北冥妖月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緩緩說道:“是不是很嚴重?”
南風楚漓搖搖頭,一言不發,只是繼續讓靈力在她經脈裡流走。
約摸過了半刻鐘,他那緊鎖的眉頭緩緩舒展開。
北冥妖月見此,心裡沒由來的就放鬆了些,她問道:“怎麼樣?”
南風楚漓緩緩放開那隻搭在她脈搏上的手,抬頭看著她說道:“沒事了,不用擔心!”
聞言她有些不解的說道:“沒事了?可是為什麼我現在還是無法凝聚玄力?”
雖然她的身體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她試了試依舊無法凝聚玄力,可是現在他居然說她沒事了?
看著她遲疑又糾結的表情,南風楚漓的心又糾疼了一下將她擁入懷中,似是有些慶幸的說道:
“你確實是中了毒,但是那毒素經過在你經歷雷劫之後全數消散了。
至於你為什麼現在還無法凝聚玄力,是因為你前幾日傷的太重,現在還未完全恢復!”
他不敢想象,若是當時她沒有恰好碰到雷劫,她如今會是何種景象。
只是北冥妖月卻依舊眉頭緊鎖,道:“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所以才這麼說的吧?”
如果真想他說的這樣,那豈不是白費了那人的一番良苦用心嗎?
聞言南風楚漓破天荒的覺得自己挺沒用的,居然還會有人質疑他,重要的是這人還是他心儀之人。
他緩緩說道:“不會,你現在除了虛弱些確實是沒事了。”
剛剛他靈力在她經脈流走的時候,那些殘餘的毒藥確實是把他嚇了一跳。
他倒是很好奇那人是如何得來那般狠辣、霸道的毒藥來對付她。
北冥妖月眉頭稍微舒緩了一些,有些譏諷道:
“那要按你這麼說的話,這雷劫還誤打誤撞的幫了我一回?”
她記得那會兒她被逼急了,好像還罵了天道來著。
南風楚漓點點頭,當時若不是那天雷將她體內那些毒素給直接劈沒了,現在的她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呢!
“那你能探查出我是中了什麼毒嗎?”
其實這個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她作為一個煉丹師,卻被人悄無聲息的給下了毒
最重要的是這毒她還沒辦法查出來,這就有點打擊她的信心了。
南風楚漓被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給